桃濑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哼哼着起不来床,风间跟纲吉一脸深沉地坐在阳台上吹风——身上的酒味太重了,特别是风间,她被桃濑抱在怀里一早晨,呼吸就对着她。
桃濑的确头疼得不想起床,但是她同时也饿得够呛,宿醉加饥饿,真是再糟糕不过的感受了。想起来吃点东西,可惜又有点用不上力量。桃濑正想着要不要忍耐下去、饿到麻痹搞不好就不饿了时,枕头边上蹿出来一个黑脑袋,棕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连中间细细的瞳孔都看得清楚。
风间原地蹦跶着,试图借助风力让酒味散得更快点。纲吉看着如同弹力球一样跳着的风间,想想还是没有对这个毛团子赐与评价,而是冲着屋内努了努嘴:“要如何办?”
说完桃濑也精力多了,哼着小调去厨房给本身筹办早餐。
之前阿谁操心来操心去的人是你好吗?成果现在这么沉着闹哪样?纲吉想要吐槽,想想还是把话咽了归去。肯定本身身上的酒味散得差未几了,纲吉甩了甩尾巴,朝着屋内走了出来:“总之,做点力所能及的宠物对饲主该有的体贴吧,比如催着她起床甚么的。”
吃完早餐,桃濑又鼓足干劲给屋子里来了个大打扫,趁便把床套枕套都扔进洗衣机,换上新的后连表情都刹时好了起来。一边做家务,她也一边想着,或许她也没那么喜好前男友。
纲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做一个当真的聆听者,真是不轻易啊。
“不晓得!”因为在跳动,风间的语速加快了很多,好能在落下或者上升前把话说完,“分离,挺好的,阿谁男人,渣滓!”说着蹦跶的力度都加强了很多,跳得更高了。
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气,风间顿时不干了:“我也想吃烤面包!我也想吃煎得嫩嫩的还会流黄的荷包蛋!鸡肉卷!意大利面!下碗面条都行啊!”纲吉被她念得也快没胃口了,拨弄了一下食盆,便做了决定,叼刮风间朝着厨房进军,直接跳到了流理台上盯着桃濑。
杂毛团子一动不动,乖乖任由她抓着,桃濑也没想过风间能听懂,只是持续抱怨道:“明显在玩爱情游戏的时候向来不会选错线路啊!为甚么实际中就是不可呢!”
既然决定好了,桃濑就抖擞精力站了起来,给本身打气:“这么看来要做的事还很多,并且还要养小纲和糖糖,我得更尽力点才行!”说完就跑去电脑前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