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称身的病服已经崩裂,残存在手腕部分的残剩废布不幸巴巴的挂着,紧扣的部分都勒出了深深的陈迹。

昨晚和练习西席的邀约被突发的环境搅乱了打算,他到现在都没和对方谈过一句闲事。与其分开,倒不如在这儿略微等等,也不晓得明天田野他们以后如何措置的,本身被急仓促地送进了病院,以他现在这幅成年人的模样归去见了面熟怕还得费些力‘证明’一下身份。

“哦?有多‘奇特’?”不慌不忙地撑着头围观,云雀嘴角上扬了一些,放缓了语气轻声发问:“很不成思议吗?”

没有急着去打断那边的欧尔麦特的‘神游’,走近的云雀只是看了他一眼,手里拿着的被子随便一扔,顺手摸走了放在柜面上的有些凉了的早餐和兵器匣,走到靠窗边的靠椅上坐下,捞过中间放着的书刊摊开,腿一翘。一边漫不经心的翻阅,一边斯条慢理地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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