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杀上门来了,你这么悠哉没题目么?
听了半天四周各种热火朝天的会商,我揉了揉耳朵,隐晦的白了眼,这群有架打就非常亢奋的蛇精病们,踢开挡住视野的几堵停滞,抱着对来者的庞大猎奇心,穿过人群,挤到前端视野开阔位置。
“每次看到你拿大氅出来都感觉很奇异。”不务正业的船长在我身边兜起圈圈,那闪着晶光的眼睛里,写得满满的,都是要把大氅剥下来一探究竟的猎奇。
两边目测间隔二十米…已无需多言,两方人马连续用接舷跳板搭到敌船舷,各自作战队缓慢跃到对方船面上,混战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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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到我身后转过一圈又收回,嬉笑的表示却掩不住敌意,“如何遮讳饰掩的?”一边说话脚下一边微转,盖居处有能够遭到进犯的角度。
西尔巴兹雷利为首的人聚集合到船面上时,火线船只以满帆速率缓慢靠近,此时瞭望塔也传来最新环境,“敌袭!是白胡子的船!”
顺着他诡异的视野低头,我嘴角一抽,抬手把分裂的前襟拢了拢,内心豁然万兽奔腾。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他的话音猛地顿住,眼神落到一处,眼睛俄然睁大,象是看到奇特的东西。
跟着两边间隔垂垂收缩,氛围中那根无形的弦也绷得越来越紧。
大脑收回警告之前,战役中风俗把统统交给本能的反射,已经快于思惟做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