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已经没有坐位,一色的魁伟男人把能看到的位置全数占有,目测快百来号人马分红两派,桌椅中心清出一条通道,泾渭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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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我而言的‘浅显’是广义上的。
检点一番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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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丢失在莫比迪克,这件是备用的,并且我也只剩下这件,当初在gi磨了好久,才奉求某个才气者量身定制的大氅,再破坏可就真没了嘤嘤嘤~
很心疼的摸出一件全新的大氅穿好。
想必此处是位于间隔金鹿岛不远的某个坐标,只是,不晓得是之前散落七条航路的物件里,哪个雀屏当选?
斑点绒帽,昨儿还戴在特拉法尔加船长脑袋上,只是现在,这帽子缝线处所松疏松散,另有几个看上去很较着的牙痕,用手摸摸另有点潮湿…
独一的例外是坐在那群黑披风当中,金黄卷发,五官有些阴霾,这么久还是毫不颠簸的神采,衬着他额头上竖起的六道眉毛,显得格外…别具风味的高大男人。
很,很敬爱——抬手用指尖挠了挠滚烫的脸颊,我嘘咳两声,趁着它被吓到似的抬起眼睛,指着它怀里的那东西,明知故问,“这是你家船长的帽子吧?”
半晌以后,给我感受很沉稳的男人做了一件让人黑线的事:
一边暗自窃喜能够名正言顺刷好感度,我一边分出些心机环顾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