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服侍结束,在烛台切松开她的第一时候,郁理已经一把扯过了被子把本身全部裹了起来:“能够了, 真的能够了!不消再费事甚么了,我顿时就睡, 就睡!”
这算甚么?二次元里别人服侍她,三次元里她服侍猫?
“是已经没效了吧。”陆奥守抓抓脑袋,“咱的主公本来就很懒了,长谷部这么一搞她现在已经宅得快连二楼都不下了。”
很懒……
心脏在狂跳, 郁理语无伦次。
近侍不消说,必定还是长谷部,就冲这把刀能让她睡懒觉这一点,郁理说啥也不会换。
从游戏里出来,郁理的感官从披发着檀香味的床榻回归了当代的席梦思,坐起家重新上摘下流戏机,她看了看紧闭的窗外,已经一片乌黑。
空缺无内容
咸鱼郁理在心内里如此打气, 决计为了通关必然要好好尽力, 然后在第二天持续睡到了大中午。
本丸里的刀对烛台切他们的改革打算都是支撑的,是以这才让郁理不管换谁做近侍,早上必然会被定时唤醒的启事。眼看再多对峙一阵就能胜利了,成果来了个压切长谷部,这一套就不管用了。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除了事情和用饭就死宅在广间里,哪怕短刀们撒娇哄她出来也就那么一会儿又缩归去,因为起得晚她常常大半夜的不睡觉,谁如果说她一句她立即嚷嚷“长谷部都没说甚么,你们真是管得宽!”,并且逢人就夸长谷部好,只能纷繁用无语的神采看她。
从两人的脸上看出这不是开打趣的郁理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了长谷部身上,这是她独一的“拯救稻草”了,对方倒是更加惭愧地把头低下去。
“这是方才制作好的芒果冰碗,主上请慢用。”
不!不能屈就在这片和顺乡里!抖擞啊星宫郁理, 你连一个结局都没打出来呢!
“不消你操心了!”持续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审神者持续嚷嚷,“我这边没题目, 你还是去管管楼下吧!”
刚翻开盖子的郁理只能感喟一声,先去开门把某只黑猫放出去,回身又进了厨房,又是“叮”的一声,出来时端着切成片的热狗和一小份牛奶放在了黑猫面前。
耻辱心已经爆棚的郁理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瞥见烛台切, 或者该说是不敢瞥见烛台切,只想从速把人弄走。
歌仙常常都在感慨神明的不公允,这么肮脏的糊口风俗真是白瞎了那张花容月貌。
郁理不晓得,她此次登上本丸,之前欢愉似神仙的糊口直接一去不复返了。
之前好歹还能在一楼瞥见她的影子,现在除了用饭和需求的锻刀和手入事情,几近完整看不见他们的仆人。
“长谷部,我去锻个刀,你……”
What!?
“长谷部,我们去厨房拿些……”
“主公。”头顶传来烛台切带着笑意的声音,“会闷坏的。”
看着屏幕上体系给的退出游戏去进食的提示,她低头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出登岸。
“哦哦!连我的口味都摸清了吗?不愧是长谷部啊!”
“不消不消!甚么都不消!”快走吧你!
再如许下去,您真的会变成一条咸鱼的!
去浴室里洗了一把澡,换了身寝衣,再回到寝室时,已经是早晨十点。
“主上,非常抱愧这个时候唤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