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赐与她如许的特别报酬,并不是因为必莉卡本人,而是因为她的父亲缇奇。
可惜的是,即便现在的古拉曼登上了大总统的位置,却受制于各方权势,连公开称上一任大总统决策失误都做不到,更别提洗掉缇奇身上叛国罪的标签了,毕竟他在疆场上公开违背军令,是不容辩论的究竟。
沿路开了没多久,马斯坦大将便看到了必莉卡。
“哈勃克中尉!”
书翁站在高马尾少年的病床前四周看了看,顺手抓过床头上的一叠报纸丢给必莉卡:“滴血。”
鲜红的血液很快浸到报纸中,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的窜改。书翁接过来看了看,摆到高马尾少年面前,说:“看清楚了,恶魔的血是含有病毒的,但这位蜜斯的明显没有,对吧?”
达布里斯,莫非是亚连?必莉卡欢畅地谢过女军官,没想太多,便顺着女军官所指的方向找畴昔。
遗憾的是,这时的必莉卡并不晓得马斯坦大将的推断。
“咦,这个应当落在达布里斯的旅店里了才对。内里的东西也不见了……”必莉卡翻开包盖,低着头查抄,并没有留意身后越来越近的暗影。
“唔,算是吧,不过,最首要的还是作为书翁,记录驱魔人与千年伯爵对抗的这一段汗青。”迪克含混不清地对于畴昔,脸上挂着不怀美意的笑,一枚小小的钥匙在他手中高低抛飞:“既然晓得了我们是玄色教团聘请的客人,你是不是也该收起敌意了呢,优?不然的话,我可不会等闲解开你的手铐的哦。”
马斯坦大将的神采很欠都雅:“带一队人到四周搜刮,必莉卡能够碰到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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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的固执)
“在!”
再次见到书翁和迪克,必莉卡有些难堪,因为双手被铐在病床上的高马尾少年一向用一副不共戴天的仇恨神采瞪着她,肝火如果能够实体化,恐怕整间病房都要被他烧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