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非常冷酷的话。
……
“咦?你是哪位啊,看起来好面善的说。”髭切一边浅笑着,一边持续停止着进犯。
“真希奇,您感觉这类事说说就有效吗?”他问道。
喔。我此次也明白了髭切的意义,他方才实在是在做摸索来着。并且他挑选尽忠,让膝丸在一旁张望,这本色上是庇护膝丸的一种做法。
“哦哦,脚后跟丸。”
“喔~踩着我为跳板, 很好地光复了烛台切殿了呢~”髭切笑着说道。
“啊啊我在想髭切你有没有把膝丸叫做过【哗】丸的时候。”我不假思考地说道。
“兄长!”膝丸收回一声饱含着各种意味――包含打动、纠结、烦闷在内的――的啸叫(??)。
“关于先前所说的代价这一点,是否能够以为, 我现在的代价只要作为跳板光复烛台切殿?”他说道。
“但我现在只能说说啊, 你还但愿我做甚么?”光是说应当就很管用了吧,毕竟圣母嘴遁甚么的, 你们都懂的。纳尼?你说我这是蠢遁?!开甚么打趣!
“主上,你在想甚么呢?”髭切的声音贴着我耳边响起。
“……并且是膝丸不是脚丸。”他委曲巴巴地弥补道。
“好啊。”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