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蓝染,真的绝非善类,通过罗莉的神采,我已经晓得他的手腕大抵是多么残暴的。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用大殿来描述比较安妥。高高的穹顶,红色和玄色的冷硬豆割,很轻易让人遐想到次序和法则这类让我非常不爽的东西。而在一边的石桌上正在喝茶的阿谁戴着黑框眼镜的红色和服男人,大抵就是“蓝染大人”了吧。
“三日月宗近,”我磨着牙说道, “我要和你断交。”
“断交是个甚么姿式?”三日月宗近问道。
那边的罗莉则害臊(……)地低下了头。
我被她的跪惊了一下,虽说付丧神们在宣誓尽忠时也会跪下,但那毕竟是一种典礼。此时这跪是真跪……我感受我仿佛穿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处所。而至于多了不得,还得容我再摸索一番。
咳。
“因为我感觉很风趣啊。”三日月宗近又开端嘎吱嘎吱的笑。
你被烛台切喷整整一年后,你也会退化成像我现在这幅模样的……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蜜斯。”蓝染说道。
现在我独一的设法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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