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脏手!”
当时候我真的想,如果他能一辈子都这么对我笑,真是死也甘心了。
“嗯?”我低下头,把他的脚搁在膝盖上,用棉布细细擦干。
窗外的爆仗响了,我不晓得他闻声了没有。
我:“……”
我不晓得当时候我是如何的神采,但他竟然敏捷别过甚去,渐渐红了脸。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很无法地看着他:“教主,别闹了。”
我昂首,屋子里的灯很暗,没能照亮他的脸,但他穿戴寝衣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的模样,让我眼睛有些酸胀。
别觉得老子不会武功就好欺负,没上黑木崖之前,我就在贩子上混,为了活下去,坑蒙诱骗偷,无所不消其极,当时还是个小孩,不怕死不怕疼,抢个肉包子都能跟人玩命,论打斗肇事我没怕过谁。
“留下来过夜吧。”
刷的一下,瘦子猝不及防给砸了个踉跄,脑袋着花。我这猛地一下把那些仆人保护都搞懵了,一时没转动,四周的人闻声声响看过来,有的围了过来看热烈,有的远远避开。
但我也没好多少,满头包,鼻青脸肿,只能拼尽尽力压着那死瘦子,数不清的拳脚便往我背上号召,我正想滚一圈把那死瘦子当挡箭牌,眼角就瞥见有个仆人不知哪儿捡来一只大棍子,高高举过甚,目睹着就要狠狠劈落。
“你!你是甚么东西!敢打我!你晓得我是谁吗!”瘦子捂着头吼怒,又一脚踹翻了一个仆人,“你们这些饭桶,杵在那儿干死啊?给我上!往死里打!”
我往东方那瞅一眼,这工夫,他恰好吃完第三块糕点,慢吞吞地取出丝帕擦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