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一月不足,我们每日相见两次,却几近不说话,我常常偷偷去瞧他映在帘子上温馨的侧影,那一刻我的表情总会前所未有的平和。我感觉如许下去也很好,并且我也不担忧东方不败何时出关,因为我已经将他的端倪记得很熟了。
――我不痛,也不怕,以是,
又沉默了半响,他有些不天然地问:“本座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我俄然想起宿世与他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如许,我穿戴紫衫侍卫服,挎着刀,遥遥见他燕子渡水般飞掠而来,宽袍大袖,衣袂临风,我赶紧随世人单膝跪下:“拜见教主。”
体贴则乱,我还是跨不过心头那道坎。
我仍然每日干活,一日两次给他送饭,我是杂役,他是教主,我疏离本分地做我该做的事,不敢再涉雷池一步。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检验那日的行动――过分打动了。东方不败那么快就醒了过来,明显不是我那狗屁还魂丹的感化,或许我甚么也不做,他也不会有事。
他的模样让我感到陌生,大抵是因为我每次梦见他,老是先梦见他的眼睛,其他都因袒护着厚厚盛饰而一片恍惚,我乃至忘了他本来的模样。
我僵在那边,绣花针被推动了我的脖子,扎进了大半,已经刺穿了我的血脉,再直直地推动去便能一下刺穿我的咽喉。
是啊,上辈子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