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吗?】
他唇角一勾,捎带着一点歹意的朝少女望去,声音里倒是一派惊奇之情:“班长?班长也来看炊火祭了吗?”
猫先生乃至感觉她在盯着天上花火的时候,脑筋里想的是“家里的便利面只剩下香菇鸡汤的了,要再买点归去吗?”。
在寺庙里长大的孩子,克己知礼,一言一行都极其得体,将庄严与矜持刻进骨子里的少女,她无疑是不该该笑的。但是她又必必要笑,因为“她”本身也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漂亮的少年状似不明就里的笑了起来,唇边的小虎牙尖尖的暴露。
如果在抚玩烟花祭之前她没有接听过黄濑凉太的电话的话,那么还勉强能算是少女因为这残暴即逝的炊火而发自内心的感到哀痛,可惜并不是这么文艺而唯美的东西。
有那么一刻,他感觉她并不但是子虚的数据。
想到这里,常陆院馨就干脆的在【默不出声】和【上前搭讪】两个选项当挑选了后者。
那种雀跃的、仿佛随时要满溢出来的情感是如此的实在,亦是如此的动听。
猫先生如果有实体的话,必然会扑上去咬她:【小白,你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但是柏白却并没有再和猫先生存算起来。
先是从那双倒映着残暴色采的眸子里,在渐渐的,一点一点的伸展到唇角,接着整张脸――整张一贯紧绷的面孔,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