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白‘啊啊’的对付了一声,她并不筹算接下话茬。
遵循“柏白”的人设――
【……都是小白的错,都快风俗了。】
先是从那双倒映着残暴色采的眸子里,在渐渐的,一点一点的伸展到唇角,接着整张脸――整张一贯紧绷的面孔,都笑了起来。
柏白说道,她正穿戴木屐,渐渐的从石板路向着桥上走去,“坦白来讲,木屐的难度也比我设想中要高很多。”
“我向来没在游戏里逛过烟花祭。”
眼睛都不眨的盯了一会溅开的花火以后,也不由感慨,斑斓的――令人震惊的――轻易消逝的,莫过如此。
【我不就是吗?】
胭脂色碎花打底浴衣的女孩站在桥上,闭上了眼睛,脸部的线条每一根都是放松的、舒畅的,仿佛在伸展着甚么,月色,夜色,折射出的粼粼水光,皆为她披上一层昏黄的薄纱,使她在这一刻看上去如此斑斓――并非烟雨迷蒙,而是具有衬着力,新鲜的,剔透的。
【这一次呀,可不是我去攻略别人,终究也轮到了别人来攻略我,这么一想,表情真是镇静。】
唔,看着漂亮的少年想尽体例与你靠近,想尽体例博取你的好感度,明显你甚么都看出来了,还要一副茫然不自知的模样去逗弄他。
在寺庙里长大的孩子,克己知礼,一言一行都极其得体,将庄严与矜持刻进骨子里的少女,她无疑是不该该笑的。但是她又必必要笑,因为“她”本身也只是游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