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待高晴应对肖涯便执枪策马向着村内冲去,固然他对于这类血腥的场景非常不适应,但是除恶务尽的事理他还是晓得的,那些鲜卑人既然敢深切大汉国土肆意劫夺,就应当故意机筹办为此付出世命的代价!他可不会因为某些莫须有的仁慈而让外族有机遇伤害他的同胞。至于把高晴一人扔在这里会不会出事肖涯并没有考虑过,因为在666给出的舆图中吕布一行已经间隔这里不敷二里路了,若不是此时天气已暗怕是已经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吕布这也重视到了高晴身上的披风,红白之色的披风饰以纯白的外相银制肩甲,通体似是锦缎裁成,毫不是高晴他们这类山野人家能够具有的,但如此华贵若非高晴所说吕布也没法信赖这件披风属于一个技艺高强的将领。吕布感觉这件事中充满了违和感,但他想了想并未想出甚么不对,因而只得又看了那件披风一眼,随即命令道:“打扫疆场!如有活口带归去鞠问,至于你们……”吕布的目光在高氏母女二人身上逡巡半晌随即道:“带回大营!且与某好好讲讲那将军是如何回事?”
肖涯见吕布沉着下来好笑的擂了他肩头一拳,挑眉问道:“如何回事?这主簿之事也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吧?如何此次反应那么大?”
这边母女相逢吕布却半分也没看进眼中,只因一眼看到那地上皆是一枪致命的鲜卑马队吕布便不由大惊,一枪致命并且让敌手毫无还手之力他或许也做获得,但是这十来个鲜卑马队要在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将他们都搏斗殆尽便是现在的他也做不到,或许再过几年他能做的比此人更好,但是现在他也必须承认他不如此人!吕布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北地何时出了这么一名枪术妙手?!
他们快到了,但……快到了的这点时候充足了!肖涯嘴角无认识地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嘲笑,不待那群正围着偷袭他们的妇人高低其手的鲜卑马队回过神来,肖涯一个突便踩了上去。性命?恶心?负罪感?呵,杀完再说!这群牲口――该死!肖涯眼角扫过一旁地上滚落的总角孩童死不瞑目标头颅,肖涯动手更加狠辣,连孩子都不放过,这般残暴的人与野兽何异?越是看清村中的惨状肖涯杀起鲜卑来的手腕就更加狠辣,心中的负罪感与恶心感就越少,因为熊熊的肝火早已将他的仁慈燃烧殆尽。
高晴平复下表情后四下张望了一下,不由奇特的问道:“阿娘,那位将军呢?”
高晴冒死地跑着,她要逃出去,逃离这小我间天国,她不敢转头去看,她只要不看她就能想着阿娘还活着,阿娘还像个女战神一样在为她而战……阿娘就不会倒下……
肖涯现在看着那群被他追杀的捧首鼠窜的鲜卑马队心中只剩下两个字――该死!他们也并非没有想过反杀肖涯,但是他们又如何能够打得过肖涯的这具身材,先不提天策府的武功招式要比他们毫无章法的劈砍强多少,单是肖涯这具身材的勇力与他身上这副精美的兵甲就足以杀的他们毫无反手之力了。更何况肖涯骑着的踏炎乌驹不知赛过其他所谓的宝马良驹多少,火龙沥泉亦是削铁如泥的神器,并且肖涯用的是他游戏中的军爷的身材,那么肖涯的这具身材便是真正的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将军,毕竟极道魔尊可不是过家家混出来的,肖涯气势全开时那一身威势不待脱手便已让那群鲜卑马队两股战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