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的恰是时候,我能大补一番了!”
也不看火线火烧的环境如何,两人从未想过后退出岩洞,头也不回地径直朝火线凌寒子地点内洞飞掠而去。
一入洞,只觉脚下的温度较着高了些许,洞内岩壁上每隔几丈间隔就点有油灯。顺着灯火亮光朝前走去,很较着能感受出这个岩洞是朝地下延展,模糊能听到下方有轻微流水声,而转过几个弯道后便是呈现了五条岔道。
中间石窟非常阔朗,举目望去,岩壁上另有四扇闭合的石门,该是通向刚才入口的别的四条甬道。正中是一大池子的温泉,热气腾腾间白雾环绕,池水向下看去犹不见底,正与地下活泉相连。
楼京墨无声地指了斧正中的路。这些岔道的入口处独一一个纤细的不同,岩壁上端刻有五个分歧的图案。它们各是巴掌大小,摆布四条岔道的图纹扭曲的有些难以认出为何物,中间的小鼎却曾在白驼山庄的密道入口处见过。
火光模糊绰绰照亮了原已乌黑一片的石洞,只见岩石空中蛊人之血所滴到之处,皆是凹了一个个坑洼小洞,足见其毒性之烈。幸而,两人在入洞之前早在满身衣物上喷洒驱毒物药剂,当那些蛊虫骤出之际才没有一下就扑向两人。
可想而知,楼京墨与黄药师直面如此阴冷非常的一击,两人俱是感到一股澎湃寒意正企图透入骨中!
两个小鼎的模样几近不异,白驼山庄原为星宿派旧址,金石洞中人又会与星宿派有何干联?当下选熟不选生,既然看不明白其他四个的图样是甚么意义,不如就朝着正中心的这一条而去。
‘我选最中间的这条。’
年幼的凌寒子在那场树倒猢狲散中凭着他不争不抢的假装逃过了一劫,顺利从中捞走了一笔丁春秋私藏,便是一行万里来到滇藏埋没练功。
十几年前,欧阳锋行至天竺一带,凌寒子看中其对毒物的爱好,本来成心将其炼制成有自主张识的蛊人。不想那小子有一番聪明本领,竟是从他这里学去了一门内功心法,还将一手驱蛇术玩得很溜,顺势卷走了一些奇珍奇草逃回了大漠。
当下,凌寒子偶然去算欧阳锋坦白楼京墨精通解毒术之事,他与欧阳锋的账能够稍后再算,那厮在万里以外想要看座山观虎斗,但前提是相斗的确切是两虎。
越是靠近金石洞,越是能见到有毒的植株有法则地漫衍着,几莳花香融会在一起已经在氛围融成了某种让人神智涣散的毒气。
但是,下一刻岩洞内咔咔嚓嚓声响!两侧石壁、地底、顶部的构造门竟然同时开启,六个披头披发脸上黑斑交叉不堪的人影忽闪而出,他们彷如六只恶鬼不由分辩朝突入洞里的两人扑了畴昔。
两人抬手便扫出几道劲风,罡风一把催发了火势,飞虫与蛊人都被熊熊大火包抄。甬道里当即就伸展开刺鼻的气味,另有被火燃烧圈内传出的古怪叫声。
走便走,江湖不就是用来闯的。
凌寒子掌风一出让却本来热意不散的石窟俄然降温,只见石壁上蓦地被覆上一层白霜。
楼京墨毫不踌躇地将火折子投了出去,火星一遇被火油浇了满头的蛊人,瞬息间甬道里窜起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