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我想你最好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
“受这幅残破的躯体限定,以后的事情可就费事了。”
门口站着的两人看着房间里的男性顿时愣住了。
他懒懒的挑眉道:“你先说说看,我感兴趣的话会考虑的。”
……
金发的付丧神悄悄浅笑起来,充满裂纹的面孔,幽深悚然的眼瞳,唇齿间透出的尖尖犬牙,如同恶魔。
“要晓得,为了调换重来的代价,我但是完整沦为了恶鬼啊。”
只是他的身材很生硬,加上布料下的躯体每一寸都是紧实冷冽的肌肉,感受和抱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也没甚么辨别。
“抱愧,骸君,这么告急的叫你返来。”眉梢尽是倦怠黯然的少年,歉意又无法的说道:“这件事情,除了你以外,我实在找不到其别人能够帮手的了,过后不管你提甚么要求我都会尽量赔偿你的。”
她下认识的嘟囔的一句,不过还是抱得很紧。
“还用你说。”狱寺凖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啧道:“没想到你这个满脑筋棒球的笨伯也会思虑这些庞大的东西。”
“阿纲,笹川的事情……”
接着,他想起了甚么,赶紧问道:“对了,阿谁蠢货到底找你探听过甚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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