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我是幽灵呢?”阿定又问。
留下这句话,他便重新隐入了暗中当中,脚步声渐远。
“嗯。”阿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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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低垂,月明星稀。京都的夜灯如同装点在蛛网上的露水,明显灭灭,成片连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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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笑面青江点了点头,说,“确切是很无趣。那么,我就承诺了。”
女子悄悄笑了起来。她摸了摸烛台切的脸颊,抿唇说:“……真是善于讨人爱好呢,少爷。”
很快,笑面青江的房间就到面前了。阿定小小地咽了口唾沫,走到那扇浅显无奇的障子纸门前,问道:“叨教,笑面青江大人在吗?”
为了将大和守带返来,她在这段时候里但是煞费苦心肠学习了所谓的“汗青”,大抵地体味了一下冲田总司与他四周的人。固然还不能记得详确,多少也能派上用处了。
烛台切的安抚,减缓了阿放心中的不安,也让她对烛台切的观感垂垂好了起来。
烛台切微呼了一口气, 道:“我才是近侍。”
“幽灵也分为善鬼和恶鬼啊。”烛台切说,“主君如果是幽灵的话,一看就是和顺的幽灵吧,每晚送一束花放在门口的那种。”
语气里有嘉奖的意义。
明显是一柄以鬼怪传闻而闻名的大胁差,可却老是说着不端庄的、奇奇特怪的话。如果主君真的被他给骗上手了,那可就费事了。
过了一段时候,便是阿定和旁人约好一起前去江户期间的日子了。
“做好筹办了吗?”烛台切扣问。
药研别开视野,低低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