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父亲将要娶继母而心存忐忑,这才睡不着的,杨少侠也有烦心之事吗?”公孙绿萼眼中带着一点敬慕地看着杨过,随即又羞红脸低下头:“对不住,我不是成心探听杨少侠的私事的,只是……”
杨过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多谢公孙女人体贴,人生活着谁没有烦苦衷呢?我姑姑曲解我了不知去了那里,我都不晓得去那里寻她。再则我身负家仇未报,但是我的仇敌倒是武功高强的成名大侠,我这点本领底子就报不了仇。你说这两件事情过够不敷我烦心的?”
公孙止自从施计将裘千尺手脚筋挑断后推动炼丹房下的鳄鱼潭后,十多年来再无人敢对他不恭不敬,更别提听得如此大要客气,内里倒是讽刺本身挟恩求报、老不休的话了。他黑着脸,瞪眼原随云道:“你既然要为姓杨的小子出头,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