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忙拉了下丈夫林震南,笑道:“这是我夫君,林镇南。他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这几位都是我们镖局的镖头。我们此次往江西走了一趟镖返来,没想到还未进福州城,就被这场暴雨给阻在路上了。”
原随云悄悄拍了下花逐月的手,他大抵也猜到了林镇南和林夫人邀他们俩来福威镖局的心机了,应当是想他们能指导这孩子下了。比起东方不败的满腹野心和算计,天真而纯洁的林平之无疑更讨人喜好些。
林镇南和林夫人见状,按捺住满心的冲动欢乐,客客气气地请了原随云和花逐月进了府,最后带着两人去客房的是自告奋勇的林平之。
林夫人摸了摸儿子,将他悄悄推出来,“还不快去见过你爹爹和几位叔伯,另有两位客人。莫要失礼啦。”
花逐月听到这“婶婶”的称呼,不由得笑出声来。她低声与原随云道:“我们得了这孩子一声叔父和婶婶,倒是没筹办见面礼呢。”
原随云这才本身运功,不过半晌,他浑身的衣物也全都干了。
原随云悄悄抚了下花逐月的头发,接过她的话音道:“我乃是太原人士,逐月本是杭州人。我们之前在东海师门小岛之上,四下无事,便想看看普陀山,在去莆田少林寺去看看。不想竟赶上这场大雨。倒是夫人,不像是浅显商户人家的夫人。”
林夫民气中雀跃不已,这少年公子的工夫高深,也不知哪派的弟子,如果能收平儿为弟子,或者指导一二,那真是受惠无穷啊。林震南和别的三四个镖头此时都震惊原随云这一手工夫,纷繁暴露了骇怪警戒之色,还相互互换了个眼神。
福威镖局在西门大街之上,若非是宅第门前的石狮以及石坛中插着旗杆上的顶风展样的青色的,绣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的旌旗,以及其上绣着“福威镖局”的字,约莫觉得这宅第是甚么大富乡绅人家了。
原随云浅笑道:“平之么?我和你原婶婶在府中这些日子,还请平之多多关照了,你爹爹和娘亲应当很忙,我们有甚么事情,就要劳烦平之你啦。”
原随云只沉默了半晌,见世人对他和花逐月的名姓并无反应,便晓得这福威镖局在江湖中恐怕就是末流角色,更多的算是商户了。他低头看了下花逐月。毕竟是担忧她的身材,便点头应了,“于此,那就叨扰林总镖头和林夫人了。”
林夫人开朗笑道:“好,花家妹籽实在利落,我便唤你逐月妹子啦。至于恩,不过是一碗加了红糖的姜水罢了,算不了甚么的。不过听你和原公子的口音,不像是福建人呐。”
花逐月对着仙颜夫人微浅笑了下,原随云扶了花逐月在火边坐下,可贵出言谢过了中年伉俪,固然这些人就算不客气分歧意他们还是还会留在火边,但总算制止了和这些人脱手迟误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