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在天国,而是在人间,天使们被困在本身附身的躯壳里,只能像浅显人一样战役,试图用天使之刃杀死对方。尤瑞尔是强大的,可他还不敷够强大,如果米迦勒或者路西法在这里,她或许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她用了人类谩骂的词汇,她说了“asshole”,这让尤瑞尔不成置信地收回一声意义不明的喘气。

女孩点头。

“他没有击溃我,而我也不能击溃你。”黑袍人如有所思,像在感受着甚么,一股阴冷的力量从她脑海中掠过,就像那只冰冷的手,“我看到了,是的,你想做更‘巨大’的事,你想比祖父做得更好,你想挽救统统危在朝夕的奇异植物们,你想庇护你的朋友和家人,从阿谁必然会回归的‘伏地魔’手里,但你没有充足的力量去做这件事。”

她没有转头。

“对了,”他放声大笑,“对了,也错了。”

火龙哀嚎一声,在高空炸裂开来,它的残骸成为一缕玄色的轻烟,落在他的掌心。

女孩想了想,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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