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流风拂面而过,我缓缓漂泊起来,飞到了能与用这猫咪大小的身材与赤司平行对视的高度――不,说飞起来都不得当,现在我并非是用甚么奇特的装配抵消了向心力,而是从地球的重力牵引中摆脱了出来。
不管对我还是对赤司来讲,将此定义为公允买卖才是最没有分外心机承担的做法,不是为了让对方内心好过,而是为了本身。
“既然你早已经做好了筹办与憬悟,那么多余的话我也不再赘述,直接切入正题。”我安静地与红发少年对视着,初次以安闲不迫的姿势对他言道,“现在,你还具有最后一次忏悔的机遇,我能实现你的欲望,但我却没法将你已经实现的欲望倒带回原点。”
视野转向库洛,发明他正沉默地悄悄看着我,双眼乌黑如墨,眸光却灿若星斗,比夜空中那些被清冷月辉盖过风采了的稀少星点还要敞亮多少。闭口不语的沉默让他看上去比表面更加成熟沉重了很多,那专注而当真的聆听姿势,更是让我不由恍忽产生他目光中掺入了和顺的错觉。
但是,在接下来要停止的左券中,占有主导职位的我是不需求畏敬这类情感的。我能够尊敬赤司的决意,能够敬佩他的捐躯,但却绝对不能畏敬。
而硬是要看个究竟死活不闭眼的赤司,在我的长耳飞刺入他胸膛的顷刻,也不免猛一阵的瞳孔收缩,神采刹时煞白一片,仿佛蒙受了甚么难以忍耐的剧痛普通。
不管他袖手旁观出本日之局的启事为何,时至本日就成果而言对我倒是帮忙很多,天然也无从指责他不该对整件事情冷眼以对了。如果能纯真站在赤司朋友的态度上,或许我还能对他的冷酷行动抱怨指责持续,但既然本身已经成为这件事情的既得好处者,还要对库洛之前成心偶然的坦白说三道四就太矫情了。
涓滴没发觉到之前台词色气实足的我挥动两只长耳,星驰电掣地向着赤司飞奔而去,顷刻间便已经刺进了胸膛中直插|入心脏――当然,已经根基保持不住物质形状开端化作粒子飞散的长耳并未给对方带来本色性的伤害,只是连同了我与赤司的灵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