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吃力拔下箭支,只见箭支入木寸余,这么远的间隔,钉入这么深,来人是妙手!小将心中严峻,来人点明要见王大人,又能差遣如许的妙手,不是他能做主的,从速派小兵往府衙报信。
两方隔着护城河水的奔腾声喊话,过了好一阵,城楼上还是没反应,若不是看着王叔奴还站在那边,薛逊都要当王叔奴是个聋子了。
“没……没有了……都写进陈述了。”吕英缩着脖子回禀道。
“王叔奴和王蕴是亲戚!”薛逊内心的草原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如何没人和他说?
薛逊带着人到了杭州城下,城门已经封闭,护城河上的铁索桥也拉起来了,薛逊一身玄色大氅裹身,勒马立在护城河边。
薛逊带领五十骑,甲胄光鲜,气度轩昂,一起奔驰往杭州城而去,沿途的小城镇都关门闭户,不准人收支,夏季本就不是农忙天下,连荒漠里的地步都只要光秃秃的树枝立着,看不到翻田耕地的农夫。
薛逊身边大嗓门保护大声呼喊:“金陵薛逊求见王大人!”
这就不是这个小头子标能答复的了,跟在薛逊身边的吕英道:“多则三日,少则一日。”
“那先驻扎下来吧,我在县衙办公,把县衙周边的屋子都清理出来,富户应当环绕县衙而居才是,把兄弟们都安设出来。四边城门、城中巡查也全数由我们接办,再派人看好港口的船只,我们要筹办在这里安家了。”薛逊叮咛道。
王叔奴对侍立周边的部下道:“薛逊狡猾不成信,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多不要放下吊桥,此人奸滑!”说完就甩袖下了城楼,隐身不见。
“走了的都是富户吧?”薛逊问道。
薛逊摸着没有髯毛的下巴坏笑,没说其他的啊,那薛家也要包装得高大上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