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被吓得哇得一声哭起来,屋里的丫环见状大惊失容,从速动起来,喊大夫的喊大夫,哄薛蟠的哄薛蟠。
现在薛蟠恰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天真活泼,非常风趣。
“提及这个,大mm有孕在身,你何时让妹夫返来?瞧这小两口聚少离多的,你这般使唤人,我可替mm抱不平。”薛王氏接过不断扑腾的薛蟠,笑着打趣道。
薛王氏喜极而泣,她刚出月子就在雪夜颠簸,这两年都没动静,还觉得这辈子只要薛蟠一个孩子呢。薛逊也愣住了,这位应当是“杨妃之美”的薛宝钗了吧。
“我不是严父,兴霸绝对是啦,瞧他三天不说一句话的模样,等孩子出来可别吓着了。”薛逊抱紧薛蟠,不然他往朱清怀里拱。朱清已经有身四个月了,小腹凸起,更显母性。
但是丧事不止这一件,等薛王氏胎满三月的时候,新帝即位了。刚一即位就大赦天下,减免赋税,还给各地官员发放大礼包,大礼包也有薛逊的一份。
他们之前说的满是废话,王蕴不是真的想规复世家的荣光,之前又不是没有碰到过乱世,也没见王家跳出来做领头羊。他们王家的确曾经光辉过,可就王蕴本人而言,他现在的职位是靠着宗室郡主的娘来的,贰心知肚明。薛逊也不是真的瞧不起这些传承千年的家属,王蕴能在乱世做帮手君王的能臣,也能在乱世保住杭州城的安静,与家属赐与他的教诲和支撑分不开。
薛逊不焦急,叫了魏江来陪客,拂尘宴过后聘请他们在南昌城里玩儿。几人都是仕进的,对办理很故意得,南昌城的办理实在没多大奥妙,让他们学了去也实施不了,不是谁都有薛逊出身背景。
此时就看出了王家两位名义上的表兄弟,实在是王蕴为主王叔奴为辅,王叔奴接着解释道:“老夫的意义是――世家。此时与汉唐末年何其类似,陛下虽雄才大略,可也挡不住此民气狼籍,要收拢国政,更要时候。薛贤弟不成踌躇,就算贤弟一腔忠心热血,出了这非常之时非常之事,陛下再也不信我等了。贤弟情愿退,可贤弟的宗子才三岁吧,冲弱何辜?陛下也忍得,也只能忍到贤弟仙去啊。”
在府里等着听用的大夫还是姓林,是当初林大夫的大弟子,一身医术非常不凡。
“无事,有大mm在呢。”朱清每日来这后院正房就是帮忙薛王氏措置内宅事件,薛王氏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朱清本领大,也不逞能,有拿不准的都问她,两姑嫂倒是相处和谐。
薛逊从门外走出去,从地上捞起这个小家伙,大笑道:“蟠儿真了不起,三岁就能抓老虎啦。”
小孩子最是审时度势,看没有大人姑息他,也不哭,麻溜爬起来,持续追着布老虎。拿玩具大丫环不敢在多逗孩子,顺势让他抓住了素净的布老虎。
“贤弟何必妄自陋劣,不管阿谁世家都是起于微末,一统天下的秦国开初不过是周天子的牧马奴;盛极一时的琅琊王氏祖上也不过贫寒武夫,薛家早已立族,显赫百年之久,合法在薛贤弟手上发扬光大啊。”王叔奴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