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但是伯父还是分开前的模样,不是吗?”
回到庐州,公孙策和花满楼刚一进门,张伯就上前拉住公孙策的手道:“哎呀,少爷你可算是返来了,你快劝劝老爷,老爷说是要去官,要隐居故乡,这去官的事情——”
公孙策甚么都没问,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莫非你不喜好我?”
花满楼埋头在公孙策颈侧,呼吸温热,低语道:“但公孙公子脸皮却还是一样薄。”
花满楼走近,在公孙策面前愣住:“早说了,会返来。”
花满楼仿佛猜出公孙策的心机,“我听大哥说,家里偶然捡到一个婴儿,是被人放在花家门口的,过年时,现在算来也有半岁了。”
“哼,你还体贴你爹早晨睡得好不好?”
公孙策没想到花满楼竟是连这个都和公孙真提了,坐在那边俄然笑了,“难怪我爹会喜好你。”
把手里的东西搁下,花满楼坐在那边道:“不过是浅显的说话,伯父通情达理,在乎的只是你过得如何,对于子嗣并无太大的设法,他对伯母更加在乎一些,但是我们离得远,日子久了他一人未免太冷僻了一些,到江南恰好是伯母的故里,另有阿谁还没见过的孩子,有了孩子总能分一些心机。”
“恩。”
花满楼对公孙策几近是放纵和宠溺,公孙策想做的,内心想的,花满楼从未让他绝望过,只因为公孙策此人的直接和率性那份性子让花满楼舍不得让这些消逝。
无聊的在房间内里把一本书翻来覆去的随便翻了几遍,终究听到花满楼返来的声音,公孙策立即把书扔下站起来,“我爹和你说甚么?神奥秘秘的还把我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