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的马跑丢,不过和公孙策共乘一骑倒也没甚么。翻身上马,公孙策拉着缰绳俄然感觉虎口有些疼,低头看瞥见血迹,才想起来刚才那一下,虎口震裂。前面俄然伸来一只手,绕过他抓住缰绳,“手上的伤,不打紧?”
“谁晓得,大抵是想争一口气,也能够是想要凭一己之力为百姓做点甚么。”公孙策说完,表情倒是好了很多,“不说这个,刚才说到书院,我带你去书院里逛逛?”
公孙策皱眉,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违逆,只能道:“我晓得了。”
“哎?”
“西门吹雪,我只是开打趣罢了。”
“啊?”
过分密切的语气让公孙策感觉花满楼更加会戏弄人,退开一些在桌旁坐下,“我们去叫陆小凤和西门吹雪?”
“没意义。”
“谈笑罢了。”
“啊,哦,我晓得。”
“你说的对,是我想太多。”
公孙策怔住,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在书院里我和包拯一向都是教员看中的门生,前次进京赶考,我想和包拯一争高低,看谁能拿下状元,不过测验我们都没插手,我中毒,包拯因为破案和照顾我,以是没去最后一场测验,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倒是有些自发得是了,不过下次赶考,我……还是想去。”
闻言公孙策惊奇的扭头望着花满楼,“你还真是甚么都晓得,不要奉告我,你闻到了血的味道。”
公孙策一愣,反应过来,脸上有些发烫,清了清嗓子,“是……三间,我刚才说错了,你快去让人筹办。”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看一目炫满楼,可惜花满楼面上瞧不出甚么,只得转向公孙策,打趣道:“公孙策,两间房三小我,这可要如何住得下,当然,我是不介怀和花满楼同住一屋的——”
心机得逞,公孙策拍去手上的碎屑,“刚才你没吃多少。”
“花满楼,你——”
“夸不得夸不得,从小就仗着这点聪明,惹了一身费事,如果他笨拙点我才省了担忧。”
“伯父的话,并没有错。”
“恩。”花满楼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