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摆布你的设法,也不能停滞你的抱负。我那样问你,只是想让你理清楚你现在想的。”花满楼很少会和公孙策说这些,因为大多数环境下,公孙策都明白本身在做甚么,乃至是明知前路是死路也会往前走。但自打他们从都城返来,公孙策慌了也乱了,面对朝廷的事,皇室的事,畏缩了。
“公孙策,当年的你不是如许。”八贤王风俗性的搓了搓手,靠着椅背看向公孙策,“你和包拯都是一类人,本王当年能保你们,就是冲着你们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但本王来,也不为逼你,你是个聪明人,晓得如何弃取。”
正在吃早餐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齐齐看向公孙策。
“少爷,内里有一名大朱紫来了。”福伯用袖子擦了擦汗,“是、是——”
公孙策和花满楼一行人又从庐州赶回都城,不过量了一个白玉堂。
八贤王游移了一下,看着公孙策,“你和包拯那场科举实在可惜,你们都是人才,朝中最缺的就是人才,本王想说的就是,不管朝廷他是甚么样,只要你稳定,那做甚么事,都不会违背你本来的志愿,你看本王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朝中之事,那不成说的太多,如果大家都顾忌避讳这避讳那,那国将不国,大宋岌岌可危!”
“公孙策恭送王爷。”
花满楼上前,坐在公孙策身边,明白公孙策现在内心一团糟,安抚道:“阿策,八贤王能当着我们的面说那些话,就是晓得,你会如何弃取,他能亲身上门来做说客,必定是体味你的脾气,这一次,我还是陪你去。”
公孙策一惊,不出声将一块东西塞进花满楼手中,“如果一个时候后不见我,去八王府”,随即翻开门往外走:“我是公孙策,叨教——”
楼下俄然传来一声,“敢问哪位是公孙策,公孙公子。”
声音降落,带着一丝懒惰。公孙策盯着呈现在面前的人,楞了一下才想起来施礼,“草民公孙策,叩见八贤王!”
夜里,公孙策来到公孙真的书房,“爹,是我。”
“花满楼……”
排闼出来,公孙策望着公孙真,想了想道:“我想和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