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听,松了一口气,赶紧道:“衙门好,衙门好。”
“恩。”
“我说你还真是听花满楼的话,我如何不见你这么听我的话?到底他那边让你能这么听话了?该不会是有你把柄吧?”公孙策想着白玉堂这段时候的变态,谈笑道:“你是不是真有甚么把柄在他手里?”
“公孙大哥……”
“你想刺探的事情我晓得,不过,内里那两小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他们和这件事情并没有甚么干系,或者说,他们也是受害者才对。”薛偲走到柜台那边,叮咛药童去后院把药让阿谁中了毒的女人喝下。
“那人用的是袖箭,伤口约有一寸余,颈上致命。”公孙策接着道:“形如梅花。”
“真是榆木脑袋。”
梅花镖是一样的,嵌着的构造内都是乌头之毒,这东西即便毒性很强,但当即便复毒发身亡,堪比鹤顶红,见血封喉的毒性,让他感觉有些费解。
白玉堂赶紧哄着,公孙策气恼的扭头不理睬白玉堂。
公孙策划了脱手中的竹杖往前走道:“薛大夫。”
“是是是,公孙公子环球无双,才学第一。”
这下公孙策和白玉堂的心都往下沉了。
白玉堂惊住,这玉佩说不定是甚么家传玉佩,随便给人,必然是把那小我当作是推心置腹的老友,非常信赖才会把这东西交出来,并且……玉佩另有定情一说,莫非——
袖箭,但是内里有梅花针,看来……和梅花镖还是脱不了干系。
“一个衙差死了,仵作死了,册子丢了。”
衙差有看了一眼伤口,肯定没有毒,只是射中关键后,见公孙策眼睛不便,提示道:“公子,往左一些,伤口在左边,伤口看来,没有毒。”
“哎?”
白玉堂站在一边,打量着医馆,即便他没有公孙策和花满楼灵敏的洞察力,但是还是发觉到医馆里不平常的氛围。
“恩?”
“有些端倪?但是发明甚么环境?”
“阿谁公孙大哥,这玉佩怕是不能随便收的吧。”
公孙策弯起嘴角笑着点头道:“多谢。”
“公孙公子请留步,我家仆人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或许有效也不必然。”
薛偲抬眼看了两人一眼,低头持续拨弄着算盘。公孙策听到算珠拨动的声音,开口问道:“薛先生,既然你说那两人和这件事情没有干系,可否奉告公孙策他们的身份?并且那女子中了毒,是甚么毒。”
“我们查抄一下衙差的尸身,你跟着捕快去停尸房看一眼,我担忧县令和仵作会有伤害。”公孙策蹲下来,伸手摸到对方的颈侧,探了一下,已经没气了,叹了一声道:“凶器是甚么?”
衙门的衙差见到两人,拿着护刀拦住道:“你们是甚么人?衙门乃是官府重地,不能随便出来,如果有冤情,可有状诉,还得伐鼓鸣冤。”
“不碍事。”
“花满楼早上有给我一个玉坠,说是我要去衙门的话,能够派上用处。”
“当我没说,我们出来吧。”
闻言公孙策道:“鄙人公孙策,是花家少爷让我来衙门检察前两日送来的受害人尸身,共同抓出凶手,花少爷说,拿着这东西便能出来了。”
“不客气不客气,公孙公子慢走。”药童说完,回身往医馆方向小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