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巳时三刻,扬州府衙伐鼓开堂,门口挤满了百姓,内里坐着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脸上尽是不屑。花满楼和白玉堂站在一边,王朝和马汉天然也在,两人望着劈面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举了举手里的刀,表示他们不要乱来。
“你――”公孙策正要说话,花满楼拉着人往中间让开,一把飞刀钉在中间的圆柱上。
“好。”
跟着张知府出去的保护站在他身边道:“见到知府大人,还不跪下!”
衙差们面面相觑,不敢冒然上前。王朝和马汉已经上前将娄知县给抓起来,直接锁住他的双臂,押着他跪在公堂之下。
世人大惊,却见公孙策回身望着公堂外,世人跟着看去,只见门口呈现一队官差,将百姓拦住,开出一条路,一个穿戴官府的人走了出去,见到公孙策道:“这位便是家父所说的公孙策,公孙公子?”
“下官叩见张知府。”
“花伯,扶我回房。”
“何女人的事情,花家必然会彻查,不会让何家的人枉死,如果此事花家没有做出交代,花逸轩的命,任由你们拿去。”
“堂下何人,竟敢侵犯朝廷命官?!”张知府怒道:“还不快诚恳招来!”
“王朝马汉在那边看着,插翅难飞。”
世人闻言已经明白过来,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拔剑就要报仇,谁知方进更快一步,手上桎梏如同无物,伸手就要扼住公孙策脖子。
“当日清查本案时,本来将你解除在外。但随后花逸轩昏倒不醒,而荆明与花逸轩打斗,并未用毒,阿谁让花逸轩昏倒的人是你。那日荆明夜袭,你恰好筹算把梅花镖放入花逸轩书房,如许人证物证你都有了,但殊不知他对你过分熟谙,一个身形也瞒不过他,你逃脱时身份透露,你当即就决定杀了花逸轩,但花逸轩如果死了,就没人能成为你的替罪羊,你就下毒侵犯他,让他不能醒来,如许你就能持续做你的娄知县,还能把扬州城里别的一个让你顾忌的权势肃除,花家摊上官府命案必然是本身难保又加上武林仇家,你真是构造算尽!”
公孙策话音落下,已经有人将证据抬了上来,白布盖着的一具骸骨。堂上世人掩鼻望着那具骸骨,再看向公孙策,公孙策面不改色,蹲下来翻开白布道:“这个娄知县是假的,真正的娄知县早在两年前就被他殛毙,知府大人,本县上任官员都有记录,我查到娄知县的故里,派人前去探听娄知县,得知娄知县曾经左腿受过伤,而面前这具骸骨左腿骨上,刚好有因重物而至的陈迹。”
回到房里,刚翻开门,公孙策正和身边的花满楼说话,一转头看到白玉堂坐在桌子边,吓了一跳,“喂,你如何在这里,不出声吓死人了。”
“明日开堂鞠问,证据确实,他只能昂首认罪。”
花满楼但笑不语,跟在公孙策身边往房间走。
将公孙策交给王朝马汉,花满楼和白玉堂直接追上去,两人前后夹攻,将方进困在公堂中。花满楼工夫深不成测,白玉堂亦是招不偶特,奇招不竭,让方进怒上心头,被花满楼擒住时,脸上尽是愤激。
“真的?前次在相国寺你但是输给他了,不对,打成平局,但是你们是五小我,展昭只要一小我。”公孙策持续火上浇油。
公孙策抬眼,看向通今后堂的门,只见师爷翻开帘子,娄知县戴着乌纱从内里走出来,坐下后一拍惊堂木,合座寂静。娄知县看向公孙策,公孙策点头,娄知县开口道:“近段时候,城内接连产生命案,凶手真是穷凶极恶,滥杀无辜,本官也几乎被害,本日开堂鞠问,抓出凶手,公孙策你接下来所言如果有半句子虚,本官会立即将你收押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