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义。”
“真是个怪人。”
“来杯香槟?”
“是吗。”她不太信赖,“你喝的酒可很多。”
酒精的副感化导致她痴钝得要命,她开端含混地思虑着要把托尼推到一边,还是先处理一下目前的难堪场面时,对方又停止了下一步的行动。
薛书榕刹时惊醒。
随即,她的嘴唇就被咬了一下。
“……”
两人的唇间含着一样的烟草气味、一样的醉人的酒意。
他一手撑着边沿坐下来,和薛书榕肩并着肩。
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白净的脖颈,薛书榕不由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吃惊似的避开,有些难堪地开口:“你……”
托尼重重感喟一声。
薛书榕总算缓过劲来,悻悻地说:“看来我这是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