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对本身是个甚么东西有复苏的熟谙,并终究成型,约莫是在五六年前。算算也挺长时候了,最开端认识到的时候,也但愿本身的认知是弊端的,但是越来越多的究竟,让我逐步明白了我是个甚么东西。
固然感觉我本身甚么都不是,我的存在毫偶然义,我的人生毫偶然义,我的生命毫偶然义,我能够没有任何存在感也不会有人体贴我或者即便有人体贴也偶然义,但实在还是感觉人生挺不错的。是至心感觉挺不错。
我想到的不他杀的体例,实在是“窜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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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因我而窜改的时候,就证了然我必定存在。
人生也变得成心义起来。
我说的窜改本身,是指窜改本身脑回路和接管体例。
目标能不能实现不首要(究竟上我必定不能实现),不过,我能逼近目标。
或者干脆不整那么庞大的,就是简朴的一个四字成语:
“脑后插管”。
在朝着目标斗争,并且一步一步向着目标迈进的过程,是一个欢愉的过程。
只是心机难受。
扯远了,持续说题目题目的阿谁启事――窜改本身
以是,对于我而言,如何才气找到一个目标,一个成心义的目标,是一个很严峻的题目。
如果我们天生只能感遭到痛苦,那么就尽力活下去,一向活到能享遭到窜改本身的技术呈现的时候。
因为在达到目标之前,我能感到我正在做一件事,而这类感受,让我有存在感。我晓得我是不存在的,但是这类“正在做一件事”的感受,是一种实在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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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性还真是低啊。不过总算是有个但愿。
前面说过,目标是成心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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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挑选很残暴。因为,大天然不会让最欢愉的物种保存下来。
以是说,为甚么不他杀?来由实在挺多的。
欢愉,不是保存的需求前提。
……
从(1)最开端的完整没成心识到我本身,到(2)以为本身是最特别的,是天下上独一的存在,到(3)认识到本身是个浅显人,和统统别人没有辨别,但还是以为人类是特别的,,再到(4)人类相对于其他植物、植物、天然界生物也没甚么特别,只不过刚幸亏地球上最短长,到(5)本身和原子分子甚么的比拟也没甚么特别。
这是一个逐步的否定自我,到最底子的否定自我存在的过程。
实在另有一个别例,那就是本身把这件事搞出来。
以是,全民奔小康真的挺不错的。
因为我已经证了然“本身”就是两坨神经元在相互看,以是我真的就是不存在的,就算窜改了天下,我也还是不存在。这实在令人懊丧。以是,“窜改天下”这个目标实在没甚么卵用。
但是这件事仍然没成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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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证明本身存在?
真懒。
但是现在,保存仿佛并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就算贫困得志一样能够领低保。
我们能够假想在多少亿年前,天下上有一些特别欢愉的种族,但是他们都死光了,因为他们只晓得欢愉,在面对豺狼豺狼的时候被吃掉了,乃至在它们被吃掉的时候,它们的大脑回路决定了他们还是欢愉的。以是它们没有活下来。
以是,窜改本身,就是一个独一的目标了。
最前面说了,统统都没成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