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奈当然听懂了施耐德话里的意义,点点头道:“这东西如果用得勤了,天然便耗损得快,那便每隔一段时候就需求再买。依我之见,这东西卖给家道较好的妇人最合适不过了。只是仅此一种香味,奇特倒是有了,但不免也会显得单调。”
李奈眼神一亮,如果能把香皂这东西变成了“福瑞丰”本身的产品,哪怕仅仅只是名义上的,这对于此后自家把持东南本地的香皂买卖都有极大的好处。只是施耐德开出了如许的前提,李奈倒也不好再抹下脸来提杀价的事情了。
这个营销体例一样也被施耐德套用到了香皂的推行上,在他的设想当中,香皂的出售工具并不是布衣百姓,而是具有必然消耗才气和社会影响力的人群。这个群体的消耗风俗一贯都是浅显人恋慕和仿照的工具,不过因为经济气力的干系,浅显人消耗不起精英系列的产品,当有朝一日穿越个人向市场推出代价昂贵的布衣系列时,遭到消耗者的追捧几近是必定会呈现的征象。当然,详细如安在产品规格和代价上实现分歧系列的差别化,以包管高端市场不会遭到低端产品的打击,还需求有关部分渐渐下工夫去研讨筹划才行。
不过李奈并不担忧这东西卖不出去,就像施耐德说的那样,便宜的东西有便宜的卖法,贵的东西有贵的卖法。物品本身制造的本钱并不即是它的实际代价,能把便宜的东西卖出高价,这才是一个商家应当寻求的目标。这洋火和香皂固然不便宜,但李奈信赖只要找对了体例,一样能够让它们像玻璃文具那样成为热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