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本来就不易实现的目标,再加上了一档难度。
但对于钱天敦而言,现在却有着非同普通的意义。这意味着他成为了穿越众当中第一个,也是独一一个进入到地中海地区的人,这不管是对海汉这个国度,还是对他小我而言,都是值得铭记的严峻冲破。
钱天敦皱眉思虑很久,也没能想出一个完美的破解之策。而如果以力破巧,海汉虽也能做到,但必须从海内抽调重兵远征苏伊士,光凭特战师这点兵力是远远不敷的。
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这里的海岸线与他们畴昔所见到海岸线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分歧,不过是在征程上留下的又一处新印记。
不过这些详细环境,也只能通过如许的实地访问才气体味到,起码是制止了在筹办过程中能够会呈现的信息遗漏,进而对情势窜改做出严峻误判。
而其在国际商贸体系中的特别代价,实在就是最好的护身符,使得外人不敢妄动这块诱人的蛋糕。
因为这里商队船队来往频繁,四周也逐步生长成了一个以跨国贸易为首要财产的城镇,光是大大小小的旅店就有十多间,此中也不乏有专门为富商办事的初级场合。
当然最后关于海汉的部分,穆拉特明显并不体味实际环境。海汉卖到欧洲的货色,绝大部分都是经过葡萄牙和荷兰两家在操纵,而这两家的商船几近不走这条线,一贯都是绕行非洲南端的好望角,反倒不存在穆拉特所说的风险。
穆拉特傲然道:“你们运的这些东西,不及这条通道运送货色的万分之一,对这里的影响微乎其微,放你们出去也无妨。”
钱天敦故意要考查一下塞得港的运作环境,便直接脱手包下了两间环境尚可的旅店,让全部团队安设下来,在这里休整三日。
至于这些国度所产的商品,就得在地中海的克里特岛、西西里岛、马耳他岛等地停止转运,才气经过此地的陆上通道运往南边的苏伊士港。而从东方经过此地运往地中海国度的货色,也是照此法度反向操纵。
穆拉特道:“哦?那你倒说说,甚么才是真正的启事?”
钱天敦微微点头道:“这应当不是真正的启事吧?”
海边是一个名为塞得港的小港口,船埠上密密麻麻停满了各式百般,各种大小的帆船。
“各位高贵的海汉老爷,你们应当也不想本身卖到欧洲的货色,因为某个野心家策动的战役而绕行全部非洲大陆吧?”
能为世人解答这个题目的,当然还是以车马行领队身份随行的穆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