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了英格兰水兵良好的射击水准,来自女妖号的炮手在全部欧洲都是最优良的。
看着笛型船前桅和中桅的下帆被扯碎,陈守序大声号令,“装填,我们再打一轮。”
“砰”一声巨响,方才那发炮弹击打在一座舷侧炮的炮车上,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将炮车从炮位上撞开。落空了束缚的炮车跟着船身的闲逛在船身内部挪动,碾过炮手的小腿,形成比炮弹还要可骇的杀伤。
陈守序此时不晓得笛型船上的船长会不会悔怨,透过被打烂的船艉船面能看到,跟着炮弹的多次穿透,商船船身内的横向隔板已经被打烂。现在每一次暴风号射进笛型船的炮弹都能蹦跳着从船尾一向打到船头,撕碎路上反对的统统东西。
“换实心弹,打他的船尾。”
暴风号的四门炮,一次投送量还是太少了,陈守序眼看着转向两次,才完整粉碎了后桅帆。此次打完必然要给暴风号再加两门炮。
荷兰人把船设想成这类奇葩模样,也是因为当时欧洲很多港口都是按照顶船面的面积收取泊位费,这类内倾的船型顶船面面积小。并且因为帆装简易,所需求的人手也偏少,如许算下来笛型船在运营时本钱就比盖伦减少了一半,这让欧洲各国纷繁仿造起这类商船。
统统人都恍若没有瞥见笛型船上飘荡的圣乔治旗。
商船为了节俭本钱,不会利用橡木柚木这些优良的硬木,大多利用松柏之类的劣等船材。在暴风号持续的炮击下,笛型船的船艉已经多次被洞穿。
“又射出来了!”海员们已经进入喝彩的状况。
下风的位置,趁着来风将炮口连同船身抬起,链弹出膛后吼怒着飞向了笛型船的桅杆。它才方才把主帆放开,4磅炮的动能很难扯断桅杆,但却能够把帆布撕成拖把条。
伸开主帆的暴风号找准了吃风的位置后很快规复了矫捷性,固然速率不快,但斜桁帆操帆的矫捷性比笛型船好太多了。
他还是看向炮组,炮手们恍若未闻敌舰的炮击,遵循教科书普通的流程完成清膛、装填、复位。
此时笛型船实在早已转到了顺风位,但船艉破坏形成了船身进水,未及完整改换的破坏船帆都让它很难加快。
商船的炮手们惊骇地分开了战位,向主船面逃去。
陈守序嘲笑一声,对着炮手们说,“兄弟们,明天长见地了吧,有人黑吃黑到巴哈马海盗头上了。得用炮弹让他们长长记性。先打掉他的后三角帆。”
“雷加,你带3小我下去堵漏。”陈守序毫不在乎,才一发6磅的小炮弹罢了,无关紧急。
笛型船为了多装货,船腹设想得很大,但没有设备尾炮。现在暴露的船尾完整透露在暴风号的炮口前。
笛型船上的人正从货舱里取出备用帆,忙着改换之前被粉碎的前桅中桅帆。要抓紧时候了。
陈守序昂首看向桅杆,旗号显现风向是东北偏东,支索帆带着暴风号迟缓地飘到了笛型船的上风处,位于巴巴多斯与笛型船之间。两船之间的间隔只要200米。笛型船已经降下了各桅杆的主帆。
海员们遵循合作奔向各自的岗亭,抛弃发烟筒,拉起主斜桁。两名海员快步跑上艉楼,系紧帆脚索。
陈守序平静地看了一眼他的海员,都是些见惯了血腥炮战的熟行了。两个炮组的击发手身形都立得很稳,船上没有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