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看向炮组,炮手们恍若未闻敌舰的炮击,遵循教科书普通的流程完成清膛、装填、复位。
在笛型船还没有完成下个矫捷时,暴风号驶向了它没有翻开炮门的那一侧船舷。站在船头看的出来,笛型船仓促把海员调向未做好筹办的一侧,装填火药、炮弹,推出大炮。
更糟的是,跟着暴风号的持续炮击,笛型船的船舵也被打碎了。
为了进一步打掉敌船的矫捷力,陈守序首选还是用链弹持续粉碎笛型船的帆装。尾三角帆作为帮助船舵的首要操船东西,打掉了三角帆,在这类偏顺风的风向下,会进一步拖慢它转向顺风的速率。
统统人都恍若没有瞥见笛型船上飘荡的圣乔治旗。
这轮炮击过后,两船交叉驶过。一样的时候窗口,暴风号两次齐射,敌船只能打出一次。
陈守序昂首看向桅杆,旗号显现风向是东北偏东,支索帆带着暴风号迟缓地飘到了笛型船的上风处,位于巴巴多斯与笛型船之间。两船之间的间隔只要200米。笛型船已经降下了各桅杆的主帆。
“换实心弹,打他的船尾。”
伸开主帆的暴风号找准了吃风的位置后很快规复了矫捷性,固然速率不快,但斜桁帆操帆的矫捷性比笛型船好太多了。
还是两发链弹,又扯碎了几张帆布。
笛型船上的人正从货舱里取出备用帆,忙着改换之前被粉碎的前桅中桅帆。要抓紧时候了。
“又射出来了!”海员们已经进入喝彩的状况。
笛型船有四张帆已经被扯成布条,吃风才气大减。当然,作为三桅船,他有7面卖力兜住飞行风的横帆,两面作为氛围舵的三角帆。现在也没有落空飞行才气,只是比之前的行动更粗笨了一些。
此时笛型船实在早已转到了顺风位,但船艉破坏形成了船身进水,未及完整改换的破坏船帆都让它很难加快。
“发射链弹。”
雷加站在陈守序身边,数了数,“船长,他们竟然想黑吃黑。笛型船单舷5门炮,我刚才看舷侧的炮窗不止这个数。”
笛型船为了多装货,船腹设想得很大,但没有设备尾炮。现在暴露的船尾完整透露在暴风号的炮口前。
陈守序嘲笑一声,对着炮手们说,“兄弟们,明天长见地了吧,有人黑吃黑到巴哈马海盗头上了。得用炮弹让他们长长记性。先打掉他的后三角帆。”
海员们遵循合作奔向各自的岗亭,抛弃发烟筒,拉起主斜桁。两名海员快步跑上艉楼,系紧帆脚索。
暴风号的四门炮,一次投送量还是太少了,陈守序眼看着转向两次,才完整粉碎了后桅帆。此次打完必然要给暴风号再加两门炮。
“砰”一声巨响,方才那发炮弹击打在一座舷侧炮的炮车上,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将炮车从炮位上撞开。落空了束缚的炮车跟着船身的闲逛在船身内部挪动,碾过炮手的小腿,形成比炮弹还要可骇的杀伤。
海员们都蹲在舷墙后,谛视着已经靠近的大鱼。
暴风号的首发射中让笛型船的炮击失了节拍,各炮胡乱打响,射中了暴风号的船板两发。因为间隔很近,此中一发稍重一些的炮弹击穿了暴风号的船首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