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和点点头,又道,“要不连五子也行,我比较喜好玩这两个。”
“那徭役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元坤俄然放下酒杯,发话道:“虽是宴饮,但朕仍有些疑问想考校下诸位爱卿。”
韩云施礼道:“臣韩云拜见泰成皇后。”也不知是不是成心咬重了泰成两字。
元坤却点头说道:“皇后说得有理。薄其税敛,民可使富。既然十一税不敷,那就十五税一,纳与国库。汉中王可有贰言?”
阿和分开后,元坤俄然道:“另有甚么事,一并说了吧。”明显是针对留在原地的那位汉中王发问。
哎?这话听得世人面面相觑。
“汉中请开运河,连通漕运!”
元坤不答他的话,只问:“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阿和俄然被叫道,愣了一下。咦,不是考校群臣么,如何连她也要问。
“啊,对。”元坤不及细想下认识地答道。不测于阿和的小小反击,元坤不由发笑,于两人之间调剂道:“那么此事临时搁下。早晨另有宴会,到时慢聊不迟。”
“嗯,那如果是修到汉中呢?”元坤气定神闲的问道。
“工部侍郎安在?客岁在汉东修的东渠每百里破钞多少?”
元坤心中查对一下,高低相差未几,“嗯,单以汉东郡的税赋,是多少年的份,户部侍郎安在?”
汉中?哎,如何会是汉中?上面群臣开端窃保私语,很多迷惑的目光投向上位年青的汉中王。
元坤道:“不错。云卿,现在不是讲之前交谊的时候,莫怪朕不能利落应你。此事关乎社稷,税赋租庸也需衡量,朕要与百官筹议一下,再与你答复。”
阿和回礼道:“王爷多礼了。”狠狠的吐出阿谁“王”字。
“哦。”元坤不再打趣,敛了神采,考虑半晌道:“你可想好,汉中自古敷裕,且当年又与太宗相约。大可恪守列土,一旦通了运河……”与北燕之间的联络便再难划清,必定会垂垂归附于北燕朝廷。
元坤之意,不言自明。
呃……
而外臣当中,职位最高的莫过于汉中王韩云。阿和坐在靖文帝的下首,她的劈面便是用赌棋之局赢了她的羊脂玉珮的韩云。
“不算轮休两年摆布。”户部侍郎照实答道。
阿和笑了起来,“倒也不必然是武功奇高,那人就是韩云的未婚妻,将来的汉中王妃啊。”明天她听陛下提及这两人的故事,也是猎奇得不可。
户部侍郎倒挺实诚地诘问道:“陛下的意义是否要算上汉中府的税赋和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