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坤心中查对一下,高低相差未几,“嗯,单以汉东郡的税赋,是多少年的份,户部侍郎安在?”
“哦?你这个汉中王可贵露面一次,只是为了在人家酒庄里赌棋肇事,再借机调戏下朕的皇后?”元坤笑问。
“只是……”那位户部侍郎有几分不明事理地续道:“启禀陛下,汉中的税赋定的十税一,单以汉中的人赋来算,要持续开凿东渠,只怕再算上十年也远远不敷啊。”人力物力财力,汉中一隅之地都难以与有北燕国库作后盾的其他州郡相较。若不加税,便是给国库添承担。
户部侍郎倒挺实诚地诘问道:“陛下的意义是否要算上汉中府的税赋和徭役?”
“不过宫中制止打赌的哦,十两一局是不成能的了,王爷可想好,别白搭了时候。”阿和说完,又看向天子,笑道:“臣妾说得没错吧,陛下?”
阿和笑了起来,“倒也不必然是武功奇高,那人就是韩云的未婚妻,将来的汉中王妃啊。”明天她听陛下提及这两人的故事,也是猎奇得不可。
二人对视,笑得一团和蔼,略带诡异。
“那徭役呢?”
元坤毫不在乎:“正所谓精进如此。”
阿和分开后,元坤俄然道:“另有甚么事,一并说了吧。”明显是针对留在原地的那位汉中王发问。
“哎,我感觉十五比十大嘛……”阿和小声笑道。
汉中?哎,如何会是汉中?上面群臣开端窃保私语,很多迷惑的目光投向上位年青的汉中王。
元坤看了看户部侍郎,笑道:“这就得问汉中王了。”
而元坤一面要与上面的大臣公侯叙话,一面也不能萧瑟了被豫王仇视的韩云。他仿佛没听到这两人孩子气的对话,只是听到“妻管严”时嘴上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臣妾先辞职了。”阿和及时施礼告别。
哎?这话听得世人面面相觑。
此言一出,四周都静了净。统统人的目光集合在这位和亲公主身上。
“嗯,”阿和点点头,又道,“要不连五子也行,我比较喜好玩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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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请开运河,连通漕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元坤俄然放下酒杯,发话道:“虽是宴饮,但朕仍有些疑问想考校下诸位爱卿。”
呃……
韩云被这高耸的一问呛到,很有几别离扭的粉饰道:“也没甚么,借着秋猎,外臣来贺罢了。”
元祥猎奇:“谁?皇兄都赢不了他,那人的武功岂不是比我皇兄还高?”
而外臣当中,职位最高的莫过于汉中王韩云。阿和坐在靖文帝的下首,她的劈面便是用赌棋之局赢了她的羊脂玉珮的韩云。
阿和面无神采的盯着昨晚方才会过的那位王公子,心想,我那句后会无期分明白说了……
韩云无语。迟疑了一阵,终究说道:“此次来确是有事相商。”
“不算轮休两年摆布。”户部侍郎照实答道。
阿和保持着脸上的果断不平,内心却非常想抓头。
阿和俄然被叫道,愣了一下。咦,不是考校群臣么,如何连她也要问。
元坤见他宽裕,更加锲而不舍地调笑:“你当世子的时候不就已经订婚了么,如何还没结婚?传闻王妃还是汉中将门出身王谢闺秀,莫非因为太瓜而被王妃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