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一看,薛嘉萝屁股上,从薄如蝉翼的亵裤里透出一片红。
还好她赌对了。
月河扔动手里被子,“夫人丢了一只耳坠,我来找找。”她说:“你清算吧,我去打扮台看看。”
一旁的红罗迷惑地问她:“月河姐姐,你在找甚么?”
她倒是晓得睡觉的时候不要吵他,周君泽还在半睡半醒的微醺中,喉咙低低应了一声:“嗯……”
迷蒙中周君泽俄然感遭到胸口一闷,仿佛是被重物压到了,他皱着眉展开眼,正对上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看他。
她乌发如云,暴露一双沉寂的眼睛,仿佛含着千言万语,静美动听。
红罗和翠微放下心,“还是月河姐姐有主张。”
但是她再一次想得太好了。
薛嘉萝还是裸着,她支着上身,锁骨脆生生的,雪团上的红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口。
月河立在院内久久没有动。
周君泽把书扔在桌上,“第几天了?”
而他看得上眼的朋友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这没两个月已经来府里四五次了,人家还没如何样,王爷本身先烦了。
再过了几天,连红罗翠微都看出来不对了。
高管事鼓起勇气,“王爷可要去冷风院看看侧妃?”
对于熙王而言,关在王府内真是一点乐子也没有。
熙王向来难以媚谄,接进府里的女人个顶个的仙颜,都是曾在京里红过好一阵的,可弄出去后最长的不到半个月就得宠,安设在南院无人问津,连个名分也没有,还因为三次不能说出口的不测死了三小我。
因为她老是蹦蹦跳跳不循分,头上脸上不能用太多,没了盛饰和沉重的金饰,她老是看起来稚嫩非常,不看身材的话必然以为她还没有长开。
月河眉头皱着,语气降落:“这算甚么还好。”
王管事不敢再说,低头退下。
她说:“你们稍后看我眼神行事。”
王管事不慌不忙道:“六平山的宅子已经清算好了,等您出府便能够住出来,一个月后刚好是御林苑打猎之时,王爷的弓箭骏马也早已筹办好了。”
周君泽出来后,屋内传来薛嘉萝柔滑清脆的笑声,过了一会,里屋灯灭了。
薛嘉萝一脸无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砰”的一声,吓得高管事一个颤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他余光瞥见身边的王管事也一样吓了一跳。
因为周君泽一向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问一问。
周君泽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搂着她的腰一用劲将她整小我抱过来。
月河看着窗上两人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矮个的双手撑在桌上探身瞧,举止随便放松,没有一点身为侧妃、身为女人的自发。
最难过的前三天畴昔,薛嘉萝能普通下床走动了,也没有像前几天那么固执的要周君泽来陪她,只要在睡前才会问一问。
周君泽放在桌面上的手悄悄一捻,“来人,我要洗手。”
月河面上笃定如常,后背却出了一层盗汗。
薛嘉萝小肚子痛周君泽又不在身边,连哭闹的力量都没有,卧在床上抽抽搭搭流眼泪,隔一会儿就问:“熙熙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