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细说:“日本人火线催得紧紧,来不及变动运输时候和线路。再说了,货已经装上了车,只是撤下了我们的人。事前既然已经安排安妥。咱来个以稳定应万变。一起跟踪追击,尽管向买货支流露动静,截获车辆物质,是他们的事,我们等着白手套白狼就成。”
席间,酒杯交叉,阿伊成了配角,借着三杯两盏淡酒,秦德奎问:“阿伊,你和阿娇的婚事一拖再拖,是甚么意义?是阿娇配不上,还是另有隐情?”
秦德奎面带愁云地说:“好是好,但不参入,没法晓得精确的押运时候和线路,不好办呢。”
“我按秦爷的叮咛办。”总算了结了阿伊的一桩苦衷。秦德奎对莲花如此措置,秦月娇没话说,至于莲花的父亲。就更好大发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天气很晚了。秦月娇佯装醉态,“阿伊哥,我醉了,你搀扶着我回屋。”
“爹爹,你们聊啥呢?”秦月娇风风火火地从内里回到家里,自斟自饮了一大杯茶水,摸了摸嘴,猎奇地打量着秦德奎和阿伊。
“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用心叵测者,常常装出一副2,仁慈不幸相。这类人,最难防。”阿伊火上浇油。
“爷俩不晓得有多少至心话说,已经聊了一个上午啦。”夫人从后堂里走进大厅,“我已经叮咛后厨,多做点适口的菜,好长时候,内里没在一起用饭了。阿伊,明天中午陪老爷好好喝两杯。”
秦德奎缓过神来,诘问:“别迟误了闲事。你说说。为甚么好事情成了功德?”
“这批货,我们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肥水流入外人田。不参入。跳出了界外,大大减少了日本人的思疑,就是一件大功德。”阿伊答复。
“是,老爷!”莲花垂着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