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艾低头看着男人当真的侧脸,愣了一下。
莫秦北醒了,温润的眼角却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似笑非笑看着舒艾道:“……我要跟刘淑媛结婚了。”
权仕衡嘴角勾笑,扬手悄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不是我给你下的药,不过真感激他,让我终究尝到你的味道。很香。嗯,第一次……”
出乎料想的是,她再没有难过哭闹,反而暴露一抹心安的笑意,她对着那张本身深爱了十年的脸,朴拙道:“祝贺你们。我也会幸运的。”
要不是权仕衡禁止,结果不堪假想。
甚么很香,甚么第一次!
看着她一副亏损的模样,权仕衡只感觉非常好笑,手捏着眉心烦恼道:“被子是你扯开的吧?仿佛是我比较亏损?”
“担忧她?我曲解了?”权仕衡笑开了,眉梢染着浓浓的挖苦,“担忧她却不在瞥见她被带进房间时第一时候破门而入,而是等了一早晨才来敲开房门,刘淑媛,你说你不是为了等她被睡个完整再来捉奸,莫非是想奉告我,你是因为要扮装穿衣打扮好以最精美的妆容面对媒体以是才姗姗来迟?”
“这笔账?”权仕衡噙着一抹玩味的淡笑,眉眼染光,“我觉得,你帮莫秦北摆了我一道,我睡你一晚,这笔账就算是结清了呢?”
当凌晨的光芒透太轻浮的窗帘落入房间,舒艾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在将醒未醒的含混睡意中做了一个长久的梦。她梦到一样的一个凌晨,她展开眼,瞥见身边熟睡的莫秦北,伸脱手,缓缓勾画他温凉的五官。
昨晚亲眼瞥见权仕衡拥着陌生女子进入金色蔷薇时,大多数人还觉得这位贵公子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嫩模网红带来私家会所玩一玩罢了,没想到一大早爆出他是已婚出轨的动静,媒体那里肯放过这个机遇,纷繁赶来金色蔷薇抢占头条!
男人抬手一扬,轻松接住,把枕头丢回床上,顺势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道:“想闹早晨再陪你闹,先用饭,别饿着。”
当初爱得有多深,闹得有多狠,现在真的完整放下了才晓得有多不轻易。但起码,她终究把统统都放下了。
舒艾才不管呢!她避开目光,跳下床,踮起暴露的小脚在地板上走,边走边拾起地上昨晚被他顺手丢飞的衣服,一边嘴上还振振有辞地谩骂着,“臭男人!趁我睡着,还给我下药……不要脸!我如何办啊……”
“你!”刘淑媛瞪红了眼睛。
权仕衡耸着肩,笑得嘶哑含混,“衣冠是用来骗你中计的。至于禽兽嘛,那是用来早晨服侍你的……能者多劳,技不压身。”
不料被子扯得太用力,“哗啦”一下,仅仅是浅浅搭在或人身上的被角刹时被扯开,暴露大片不成描述的部位!
方才玩世不恭的笑意已经从他脸上悉数褪去,转而代之的是一抹极深的讨厌。
嗯,她甘愿那小我是权仕衡,也好过是个陌生的肥头大耳的老头!
“去浴室把衣服穿好。”权仕衡捞起地上她的衣服,替她挂在浴室,“一会儿陪我用饭。”
舒艾瞋目而视,“睡了我这笔帐,晚点再跟你算!”
小脸微微发烫。
权仕衡只好就这么一身清冷地坐起来,顺手勾起中间的睡袍裹着,走到床边拿起一双棉鞋,放在舒艾面前,俯身跪下,一手托起她冰冷的脚,另一手将鞋套上去,声音无波无澜,“穿鞋,地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