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报仇,也不成抱怨你本国的子民,却要爱人如己。'
一赫提笔又放下,放下又提笔,近乡情怯,内心有一种难言的忐忑。
“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在给袁克放的信里,一赫不解的写下:“为甚么西方的神会把该隐放走了?还要凡杀该隐的人,必遭七倍罪恶。耶和华不是应当最公道忘我的吗?开端时他为甚么厚此薄彼没有看中该隐的祭品?莫非该隐辛苦种出来的蔬菜和粮食比不上羊和脂油吗?另有厥后,该隐杀死了耶和华看重和喜好的亚伯,为甚么耶和华还是放走了该隐?我不懂,不公允的人做了裁判,而杀人者没有获得奖惩,如许的教义不是答应和鼓励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