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锦儿一口应了,奇特的看了一眼苏念薇,“公主你如何了?不舒畅吗?”
苏念薇摇了点头,道:“太子向来不学无术,怎堪大宝。据我所知,他不过是依仗着太师罢了。”
“公主,”锦儿从外间出去,笑道,“方才叶太医说了,公主的身材已经好得差未几了,药也重新开了。您就放心养着吧!”
苏念薇穿超出来以后,秦风早已跟着淮王在宫外,第一次见他,他便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诸如幼年浮滑之类,请苏念薇谅解。她一脸懵懂,只顾点头。但好歹晓得了此人对“常乐公主”有别样的情素,想来该当是可用之人。这会儿淮王在宫里走不开,找他应当靠得住吧。
“有太医这句话,看这些人还敢不敢整天把我困在这屋子里,”苏念薇说着,对锦儿道:“去拿点糕点来,叶太医等这么久,这些丫环也是一点儿礼数也不懂。”
“当日微臣给公主诊脉,确是脉象衰弱有力,阳虚气陷。但第二日便已安闲和缓很多。微臣自问医术不精,按常理公主毫不该该规复得如此之快。但又不便张扬,本日大胆问一问公主,以解微臣心头之惑。”叶太医说着,万分诚心的看着苏念薇,直看得她茫然无措起来。
“不、不是,”锦儿一愣,“算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好。”就算不信,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叶太医慢走。”
“那你是不肯意在本公主身边当值了?”
苏念薇看了一眼他鞋底的泥印,有些感慨道:“驸马这是一返来便来看望我了么?”
“公主~”锦儿当真是欲哭无泪,“您就不能不给我派这些难堪的差事吗?”
宋长书却仿佛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调侃之意,叹了口气道:“这阵子委实太忙了,自结婚以来诸事缠身,委曲了公主。”
见锦儿走了,叶太医慢悠悠的收起了随身的物件一一放好,“公主,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公主可否据实相告?”
“等一下,”苏念薇仓猝喊住了她,“叶太医可知我父皇现下环境如何了?”
叶太医见她这般模样,当下天然觉得她是用心装傻,摇点头道:“罢了,老臣还得回宫,先辞职了。”
沈临渊,你公然是来过了么。
“叶太医这话如何讲的?本公主自昏倒到昨日醒来,不是都由太医诊治的?我实在不知叶太医这话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