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找卷烟和打火机。
“别动,我帮你把针取出来。”我盯着那银针,沉声叮嘱秦煜卿道。
我没有答复,仍笑得祸国殃民。
我拿眼梢轻飘飘的瞥向他,语气娇蛮道:“不要,人家凭本领绑的你,为甚么要给你松绑?”
我不依不饶,持续气他:“有本领你就本身摆脱绳索,然后再来虐我,没本领的话……”
秦煜卿锁眉,诘问我:“你甚么意义?”
做的时候我不忘持续拿皮带持续抽秦煜卿,这是他第一次做抖M的那一方,我必定得玩儿全套了,给他留一个毕生难忘的影象,也算对得起他虐待我的这一年多了。
秦煜卿被我怼的无话可说,神采越来越丢脸了。
我与他对视,乌黑的眼眸中一向噙沉诱人的笑,四目相视中,我重新坐到了他的腰间,将他身下的某个庞然大物吞入体内。
我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滚蛋,你他妈的沉死了。”
他确切需求重新熟谙一下我了,不然的话,他会吃大亏的。
这不怪他,我三观太奇葩,真没几小我能了解的了。
我不想朋友,更不想要后代,自阿谁充满鲜血与大火的夜晚今后,我的人生便只剩下复仇这一个目标了。
视野顺着秦煜卿线条美好的胸肌一起向下,最后定格到他窄劲的腰上,我半眯起了妖治的桃花眼,把手伸了畴昔。
听完我的话后,秦煜卿沉默了,眸底的气愤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法用说话来描述的沉重与难过。
我停顿了下,唇角斜向上四十五度扬起,构成一个妖异魅惑的笑:“那就乖乖躺好,让姑奶奶来满足你。”
这一年来,我和秦煜卿做过无数次,但每次都是他主导,我被迫接受,此次我们更调了位置,主导的变成了我,被迫接受的变成了他。
言罢,我脱掉了身上最后的衣物。
秦煜卿眸底闪过几抹惊奇:“甚么?”
秦煜卿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仿佛不太能了解我的三观。
我把中指放到了两根银针的中间,食指和知名指则别离放到了两根银针的外侧,让银针刺入我的指缝。
我游走在天国里已经够了,就别再让我的孩子遭罪了。
我把银针收回了包里,含笑盈盈的凝向秦煜卿,幽声打趣他道:“熟谙这么久,我一向觉得你是抖S,没想到实在你是抖M。”
银针被拔出来的刹时,秦煜卿身下的某个处所再次充血,变得生硬。
我又不是真的喜好秦煜卿,宣泄一下就好,累到本身就不值当了嘛,以是才给他松的绑,谁料……
她觉得如许能劝住我,换来的倒是我明丽的一笑:“如许最好。”
“女性结扎和男性结扎是不一样的。”大夫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输卵管一旦被堵塞或堵截,前期你想要孩子了,再把它打通,也会影响你的生养,你很有能够患上不育症,再难有身生子。”
这便是属于我的,最好的结局了。
不过这受虐狂的身材是真的不错,宽肩劲腰,肌肉紧致,即便现在被我抽的浑身淤青,也讳饰不住埋没在那完美胸肌和腹肌之下喷薄欲出的力量。
唉,算了,乖乖躺好任人摆布也没甚么不好的,归正我也玩儿纵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