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顺着秦煜卿线条美好的胸肌一起向下,最后定格到他窄劲的腰上,我半眯起了妖治的桃花眼,把手伸了畴昔。
我把中指放到了两根银针的中间,食指和知名指则别离放到了两根银针的外侧,让银针刺入我的指缝。
我又不是真的喜好秦煜卿,宣泄一下就好,累到本身就不值当了嘛,以是才给他松的绑,谁料……
躺着歇息了几秒后,秦煜卿俄然间像是认识到了甚么普通,猛的昂首,盯着我语气严厉道:“糟糕,老子没带套。”
现在,秦煜卿腰线的两侧,还插着两根颀长的银针。
我瞥了他一眼,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温度:“我的目标你不是已经晓得了吗?第一,聘请你插手黑十字构造,并帮忙你夺下北澳通道,第二,让笙笙代替我和我的青梅竹马在一起,你只需求服膺这两点便能够,至于我如何办到这两点,需求奉告你的时候我天然会奉告你。”
抖S是施虐狂的意义,与之相对应的,抖M则是受虐狂的意义,连在一起,就成了代表性虐待的SM。
我把银针收回了包里,含笑盈盈的凝向秦煜卿,幽声打趣他道:“熟谙这么久,我一向觉得你是抖S,没想到实在你是抖M。”
“女性结扎和男性结扎是不一样的。”大夫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输卵管一旦被堵塞或堵截,前期你想要孩子了,再把它打通,也会影响你的生养,你很有能够患上不育症,再难有身生子。”
秦煜卿被我怼的无话可说,神采越来越丢脸了。
听完我的话后,秦煜卿沉默了,眸底的气愤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法用说话来描述的沉重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