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好被子下了炕,穿上元宝一样的大棉鞋,韩真揉着眼睛撩开厚厚的门帘儿,瞥见堂屋有其中年妇女正在忙乎着烧水做饭。
韩真撩开门帘儿推开门,刚站出去,一大坨雪从天而降,劈脸盖脸的把他给埋了。
韩真从锅里舀了半茶缸的热水,趁着加凉白开的工夫在掌心固结了井水,偷偷的倒进茶缸。
这就是雪啊,满天满地的雪,好厚好白好凉!
修天宇感觉这小傻子挺成心机的,他攥了雪球在地上滚,说道:“要这么团,你一点一点儿的捏要捏到甚么时候。”雪球滚了没一会儿就变得人头一样大小,然后他又拿起木铲堆了个雪堆出来,拍健壮,把雪球放上去当脑袋,然后去屯放杂物的屋里翻了点东西出来,给雪人安了煤球眼睛,胡萝卜鼻子和一顶破草帽,又找了两节树枝当手,掰了段儿曲折的小树枝当嘴巴。
“十八!”韩真镇静的团着雪球,一点儿都不觉到手冷。
“艾玛,你比我还大呢?你本年多大年龄了?”大妞瞅着嫩呼呼的韩真问道。
修婶儿又咳嗽了几声,神采憋出不安康的红,她去端柜子上的茶缸,内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因而回身去加水。
“哎呀呀呀埋到人啦二哥!”大妞儿修君琳咋咋呼呼的叫唤。
韩真刷了满嘴泡沫,难堪的笑了笑。
想到修天宇实在还没有本身年龄大,但是本身却要喊对方大哥,不由有些羞惭,但是一想到本身这副新的身材也不过十七八岁罢了,又感觉本身占了便宜
韩真一鼓作气的翻身起床,把修天宇给他筹办的衣服缓慢的套在身上。厚厚的棉衣棉裤让他的行动有些迟缓,他猎奇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料子柔嫩,带着暖烘烘的气味。
“婶儿,您别焦急。”韩真这段时候快把这边人的说话体例学会了,他安抚道:“病总会好的,阿谁……真的会好的,信赖我!”
修天宇:……
“哎妈呀你十八啦?那咋看上去这么小呢!”大妞一惊一乍的叫喊。
修天宇闻声老妹儿的叫唤,仓猝直接从房顶上跳下来,瞥见戳在门口傻笑的韩真,哭笑不得,“你咋现在出来了呢?我觉得你还睡呢。”
“哎妈呀害臊了!”大妞哈哈哈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