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小夫郎的病,没有大碍,安阳内心乐开了花。这去了镇里一趟,实在买了很多东西。方才被小夫郎揪着软肉责怪一通,就晓得乱费钱,也不省着点。安阳嘿嘿的笑笑,这赚了银钱就是给媳妇儿花的,再说了咱能挣。
“开饭店?”
“这位郎君,不知您是过来挑人,还是来看铺子?”中年阿嬷见两人穿的都是好料子,便知这是来了大客户,态度是更加热忱。
“今儿在刘阿嬷家绣帕子时,见着刘阿嬷野生着很多鸡,咱家鸡未几,我只在家绣绣手帕,咱就这么过,只怕金山银山也不敷花,再说咱家没有地步,只靠你打猎糊口也不稳定,今儿能够运气好,收成不错,明儿或许甚么都没有,咱喝西北风去。”
安阳从速上前,看着媳妇儿气的不可,又后退两步,“没,没,方才那话谁说的,竟惹我们清儿活力,夫君说的是如何会有下次。”
安阳笑着接口“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不知您这里但是有要脱手的人?”
木清催促的看着安阳,安阳看小夫郎可贵猎奇心爆满,没有在卖关子,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开饭店。”
服侍了亲亲夫郎喝完药,安阳从手帕里捡出两块盐渍青梅,递给媳妇儿,好去去嘴里的苦味。吃过饭后,看明天气候阴沉,两人在亭子里坐坐,喝了些青梅酿,又吃了两盘小点心,便相携回屋。
安阳将虾子措置洁净,加上盐,酱油入上味儿,打了四个鸡蛋,加了一碗水,搅拌均匀。点起火,将鸡蛋蒸上,看着快凝固时,把虾仁放出来,蒸上半刻钟,这虾仁水蒸蛋便做好了。安阳将碗拿出来,淋上些酱油,这就齐活了。一大碗蒸蛋,俩个小菜,一小锅米饭,充足吃了。将碗筷摆在桌子上,安阳去了里屋把小夫郎叫出来,两人简朴的吃了一餐。
要说还是媳妇儿懂本身的心机,夫夫同心,其利断金,还真是这么回事。明儿吃完早餐,驾着小黑,带上小夫郎,去镇里的牙行探听探听,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就着去老胡头那边一趟,再给小夫郎瞧瞧,看看这身子骨是不是好多了。
木清拿着簸箕,斜着眼看安阳,“如何着,还想有下次?”
“恰好您赶得巧,我们这前两天呀,恰好接了如许一个院子。店主的小子发了大财,在外购置了屋子,要将二老接畴昔住。这走得急,老两口情愿最低价卖了这院子,内里的物什不会带走,权当送给厥后人。要不带您畴昔瞧瞧。”
固然那九百两银票未动,三个银锭子也好好的躺在瓦罐中,可这是作为创业基金和以备不时之需用的。现在荷包扁扁的,费钱如流水的感受是如何也挡不住,莫非本身被小夫郎的财迷属性感染了。欸,不管这么多,这挣钱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开初安阳本有些踌躇,怕到了流水镇勾起小夫郎的悲伤事,再碰到那一家子极品,被欺负了可如何办。不过转念一想,有本身在身边,看谁敢冒昧,伤了小夫郎,到时候不管你是谁,先给一顿拳头尝尝。
“清儿,这个题目我也想到了,本来结婚前就有这个筹算,可一忙就给忘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安阳没有多说,当即签了字,小夫郎付了钱,又给了孙阿嬷三两的先容费,这小院子悄悄松松的拿下。安阳接过钥匙,在屋里转悠转悠,固然这物件很多,可要开食肆还是得添置些东西。安阳将图纸交给打铁铺的工匠,付了五两的定金,商定好七天后过来取,又买了把新锁子换上,给小夫郎买些爱吃的糕点,两人痛痛快快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