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哈哈大笑,都道,“好,好,好!不消比拼了。”
目睹着四人就要走火入魔,俄然不晓得从哪儿模糊传来一阵婉转的笛声。那笛声若隐若现,忽远忽近,极其动听。李莫愁不知不觉被这笛声节制,仿佛听到流水淙淙,万籁俱寂,一片绿野苍茫。她不由得放松下来,仿佛身材的疼痛也不记得了。
欧阳锋忽问:“这五个家伙学的内功很好。是甚么门派?”洪七公道:“他们说是甚么密教圣僧金轮国师的徒孙。”欧阳锋问道:“这个金轮国师跟你比拟,谁短长些?”洪七公道:“不晓得,或许差未几罢。”欧阳锋道:“比我呢?”洪七公道:“比你短长一点儿。”欧阳锋一怔,叫道:“不信!”
“咄!”洪七公大急,“臭蛤蟆你平白滥杀无辜!”他纵身一跃,躲过欧阳锋,一手接住了程英,忙运功护住她心脉。何如欧阳锋不肯罢休,穷追猛打。洪七公抱着程英,狼狈地躲着欧阳锋,却飞回了李莫愁地点的二楼。
“接好她!”洪七公把面色惨白的程英递到李莫愁怀中,忙回身抵挡欧阳锋。
没了李莫愁体内那两股拆台的内力,洪七公俄然感觉收回的庞大劲力竟有逆转之势,竟来反击本身。他大惊之下,只觉欧阳锋的劲力并不乘势追击,反而也渐渐逆转,竟去反击本身。
“死了?!”李莫愁怔怔然地望着洪七公和欧阳锋,不成置信地连叫:“前辈!”竟无一人承诺。
李莫愁渐渐展开眼睛,一眼瞥见盘膝闭目而坐的洪七公,衰弱地喊了声,“前辈……”但是,并无人应她。她转头去看欧阳锋,见欧阳锋和洪七公普通行状,她正不解,却见黄药师站在了两人面前,微微一笑道,“北丐西毒数十年来几次恶斗,互不相下,岂知竟同时在此地去世。两人毕生愤懑纠结,临死之际却相视大笑。数十年的深仇大恨,一笑而罢!”黄药师淡淡敛了眉,噙了笑意喟叹道,“可见人间万事终成空,到头来不过黄土一抔罢了。”说罢,他从腰间解下一壶酒,在二人面前洒下,扬声道,“天为被,地为床,千山万水都已成为两位囊中物,羡煞旁人,岂不美哉!”言罢,已是他一杯酒饮尽,“两位走好!”
李莫愁点头,“一言难尽。”她正说着,俄然听到楼下洪七公大喝一声,“你要和我比拼内力?”李莫愁赶紧望去,这一望顿时吃惊不已,洪七公和欧阳锋已经身形突然飞起,只听的屋顶“咔嚓”之声不竭,两人几个起落间,已经远远落在堆栈屋顶之上,目睹着就要比拼气内力来。小白兔的争宠夫
两人同时撤了内力,洪七公扶着程英大笑道,“老毒物,欧阳锋!咱俩殊途同归,最后变成‘哥俩好’啦!”他又扬声一笑,“黄老邪,多幸亏你来凑热烈!不然,这小女人乱窜的内力可要人道命!”
两人说话之际,手足仍持续较量。洪七公连发几次分歧掌力,均为欧阳锋在彼端以足力化解,接着他足上加劲,却也难使洪七公让步半寸。二人一番比武,各自佩服,同时哈哈大笑,向后跃开。
“不好!”李莫愁大惊失容,妙手拼内力,这比下去,更不知何年何月是个头了。她本要去禁止,何如本身眼下与废人无异,赶紧对身边的程英说,“程英,你快去拦下二人!”
李莫愁转头一看,竟是程英,“程英,你如何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