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夫还觉得你要说,这汤也是你亲身熬的。”
我做痛心疾首状,问:“如何会有这等小人?比赛比的就是光亮磊落,我平生最讨厌这起子背后搞手腕之徒了。算了,不怪你,是仇敌太奸刁,我们入彀了。”
等白柯返来复命的时候,场面极其难堪。她与我大眼瞪小眼多时,轻咳一声,问道:
“……”哄人!
“夫君?”我大喜过望,娇滴滴隧道。
他俄然一改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公子形象,扣住我腰,将我按住,加深这个吻。
我正色:“是我亲身看着熬的。”
不但如此,我还让人温了两壶酒,筹算与江寻望月对饮。
“我让你办的事情呢?如何了?”
彼时我是一个凄苦无依的妇人,现时我已发财致富,走上人生顶峰,不成再做小女儿姿势。
我决定说得再较着一点:“唉,不知二百两能做些甚么?”
他戏谑道:“不如,夫人亲我一下?”
哇,二百两。
说好只亲一下,你竟然伸了舌头,卑鄙!
我忍不住了,开口道:“本日我让白柯帮我去看看投票成果,哪晓得,那些初赛当选者都是小人,他们竟然暗里作弊,用肮脏手腕博得赛事。想我目前竟然出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我实在痛心。”
我欣喜若狂:“终究赢了?”
我惊奇道:“相传尚书府富可敌国,如何连二百两都没花过?”
江寻终究停箸,道:“为夫也没花过二百两,真不知能做甚么。”
我内心实际上是有点抱怨江寻的,堂堂尚书大人,竟然不懂测度民气,听不出我话中的要求之意吗?
“为夫翻阅了一些文献,实际上,你所制的火锅在北边又称为古玩羹,因食品落水收回咕咚咕咚声而就此定名。南面江南一带又称之为火锅,并非你原创。”江寻抿了一口酒,风轻云淡道。
“我只用过三百两。”
隔了好久,江寻才心对劲足松开我。他用指尖悄悄捻去嘴角的湿濡,浅笑道:“既然夫人有求于我,那为夫定当不择手腕帮你促进。”
江寻撩了撩常服下摆,慢条斯理道:“为夫也不想见夫人忧心此事,帮一帮倒也没甚么。只是,这前提么,总得谈一谈。”
“布告板烂了。”
我点头,深觉得然。
白柯单膝下跪,道:“夫人,是部属无能。参加时,已有别家暗卫蘸朱砂戳点,试读纸都被戳烂了。部属自是不伏输,与他们比起了戳点技法,几个来回下……”
他看我一眼,仿佛瞧出我悲伤的模样,安抚道:“不过火锅一次,倒很新奇。锅底煨着火,的确贴切。”
我清了清嗓子,收回不谨慎落在江寻腿上的手。
“不过?”
吃了一会儿,我难过道:“克日,我有点苦衷。”
他撬开我牙关,一起攻城略地,扣住我唇齿,与我舌尖绞杀胶葛,津液融会。
“……”嗯,这仿佛就不太妙了。
我殷勤地给他夹了一块豆腐,摆在颗粒清楚的米饭上,道:“夫君尝尝看我的技术,这豆腐是我亲身烫的。”
这嘉奖,我听了很受用。
她不语,我觉得她是在内心鄙夷我,顿时皱眉:“白柯,你还是太年青了。这为人处世,需求变通,你明白吗?这并不是作弊,这是战略,有勇有谋,方能成大事!”
我抖了半天,从身上抖出两个铜板,还是一日帮江寻拾掇常服,从他袖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