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办的事情呢?如何了?”
原觉得江寻会问话,哪知他闻言,只淡淡“哦”了一声,不太存眷。
“哦?可贵夫人本性‘纯良’,为夫心甚慰。”
不但如此,我还让人温了两壶酒,筹算与江寻望月对饮。
他撬开我牙关,一起攻城略地,扣住我唇齿,与我舌尖绞杀胶葛,津液融会。
我惊奇道:“相传尚书府富可敌国,如何连二百两都没花过?”
“我只用过三百两。”
这就不妙了,我总不能本身说吧?
他俄然一改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公子形象,扣住我腰,将我按住,加深这个吻。
他戏谑道:“不如,夫人亲我一下?”
“哦。”我竟无话可说。
当晚,我就想了点作弊的体例,让白柯替我出府,帮我用朱砂笔多点几个红印。
以是,我筹算去找江寻,让他动用本身私家的权力力挽狂澜。好吧,我是真的想要那二百两。
我忍不住了,开口道:“本日我让白柯帮我去看看投票成果,哪晓得,那些初赛当选者都是小人,他们竟然暗里作弊,用肮脏手腕博得赛事。想我目前竟然出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我实在痛心。”
我内心实际上是有点抱怨江寻的,堂堂尚书大人,竟然不懂测度民气,听不出我话中的要求之意吗?
我抖了半天,从身上抖出两个铜板,还是一日帮江寻拾掇常服,从他袖里捞出来的。
隔了好久,江寻才心对劲足松开我。他用指尖悄悄捻去嘴角的湿濡,浅笑道:“既然夫人有求于我,那为夫定当不择手腕帮你促进。”
从白柯那边得知,初选赛被选中的话本要停止一个投票,他们会将话本贴在书铺前的榜单上,由公众投票,喜好,就拿笔戳朱砂在话本上戳个点,十今后,凭点数竞选前十名,进入决赛。决赛得胜的前三名,一人二百两白银,还能独家为皇城书铺撰稿,稿费从优。
江寻轻笑一声,淡淡道:“夫人不也让白柯去戳红印了?都是一丘之貉,谁瞧不起谁呢?”
主……主动索吻吗?
这嘉奖,我听了很受用。
江寻的眼神,嘲弄意味更足了。他啧一声,抬起我下颚,道:“如何?夫人小人得志,立马换了神采?方才不还温声软语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