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言情重了,臣妾能做的也只要这些。”万芷蓉眼眶微红,往殿内往了一眼,神采里还是充满担忧,“这山参汤若对殿下有效,不管多少都是有的,臣妾就是担忧山参性寒,会伤及殿下的身材。”
刘静露沉吟半晌道:“mm说得有理,如许吧,待明日严大人过来请脉,本宫再细心问一问他。”
“哦?既然野山惨有如此结果,朕顿时差人去库房里取。”宣远帝作势便要叮咛下去,东方平见状便道:“父皇,不必费事了,方才母后已送来很多,充足儿臣服用了。”本来紫玉皇后听闻服用山参汤对东方平的病情很有助益后,便命人从长乐宫库房里将野山参清算起来,尽数送进了永宁宫中,年事虽不及东方城送来的那支,但药效总还是差不离的。
“儿臣恭送父皇、母后。”东方平不便起家,只要床榻上施礼,刘静露领着万芷蓉及一众宫人跪地送帝后拜别。一碗参汤已见了底,东方平神采略有疲累,刘静露体贴肠说道:“殿下服了参汤,先歇息一会吧。”
“那就劳烦姐姐了。”万芷蓉曲膝说道。刘静露忙将她扶起,感慨道:“你对殿下的这份情意,本宫都瞧在眼里,待殿下病愈以后,mm但是要抓紧些,早日为殿下诞下子嗣。”
万芷蓉从丫环手中端起那青瓷小碗,垂眉恭敬地递到宣远帝与紫玉皇前面前。宣远帝闻到那股浓浓的参味,便知这是用了实足质料熬制出来的,他说道:“既然如此,先拿去给太子服下吧。”
万芷蓉忙将参汤安排在一旁,刘静露也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宣远帝叮嘱道:“你二人且好生顾问太子,万出不得一点差池。”
“臣妾只但愿平儿能尽早病愈起来。”紫玉皇后晓得本身韶华不在,断不能跟宫里那些年青嫔妃一样以色侍人,但她亦有她的筹马,只在太子之位仍属于东方平,就无人能够摆荡她的太子之位,她放下身材,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担忧透露无遗,足以叫宣远帝心生惭愧。
东方平微闭双目,对她们挥了挥手。刘静露与万芷蓉互望一眼,留在两个宫女在殿外服侍,携了其他闲杂人平分开。北风愈寒,阴沉沉的天气覆盖着全部永宁宫,刘静露微微感喟一声,握住万芷蓉的手说道:“殿下若能病愈起来,也不枉mm这几日在床前悉心顾问。”
除岁,便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在郑国的民风中,那是除旧迎新的日子,举国欢娱,阖家团聚,一样也是最为热烈、最为喜庆的一个节日。紫玉皇后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带着泪笑道:“这是欢畅的事儿,臣妾如何反倒止不住泪了,皇上,你别指责臣妾在理……”
“谢皇上,皇后娘娘。”刘静露躬身伸谢,方在宫人的搀扶下坐到下首脚凳,声音和顺的响起,“请皇上恕臣妾冒昧打搅,只是这山参汤已经熬好,严太医说要趁热服用,如果置凉了,便没有那么好的药效。”
正在宫中看望东方平的紫玉皇后离言便站起来,施礼接驾,宫人纷繁跪了一步。宣远帝大步走进,伸手就将紫玉皇后搀扶起:“皇后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东方平欲下床施礼,被宣远帝拦住:“平儿身材不适,好生躺着吧。”
万芷蓉脸颊一红,羞道:“姐姐怎会俄然提及此事来。”
“如此便好,看来是严太医的方剂起了结果。”宣远帝欣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