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同服侍殿下的,此下没有外人,便也不必忌讳了。永宁宫眼下虽只要你我二人,但将来等殿下秉承大统后,免不了要广纳才子充盈后宫,到时候天下美人云集,mm若无子嗣,又如何能在后宫中保住一席之地?”刘静露握住她的手,字字句句都直击进万芷蓉内心,“mm该当晓得,这帝王的宠嬖最是淡薄,唯有子嗣,才是长远的恩宠,本宫也但愿mm的将来能有个保障。”
“平儿,你好生歇息着。”紫玉皇后掖了掖东方平的被角说道。
“臣妾只但愿平儿能尽早病愈起来。”紫玉皇后晓得本身韶华不在,断不能跟宫里那些年青嫔妃一样以色侍人,但她亦有她的筹马,只在太子之位仍属于东方平,就无人能够摆荡她的太子之位,她放下身材,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担忧透露无遗,足以叫宣远帝心生惭愧。
“皇后事事亲力亲为,当真是辛苦了,本身也要多重视些身材。”宣远帝拍了一拍她的手说道。紫玉皇后已有太多年未能与宣远帝有过如此密切的行动,当下眼眶一热,说道:“只要平儿能尽快病愈起来,臣妾……臣妾再累也是值得的。”
“谢皇上,皇后娘娘。”刘静露躬身伸谢,方在宫人的搀扶下坐到下首脚凳,声音和顺的响起,“请皇上恕臣妾冒昧打搅,只是这山参汤已经熬好,严太医说要趁热服用,如果置凉了,便没有那么好的药效。”
“如此便好,看来是严太医的方剂起了结果。”宣远帝欣喜地说。
“那就劳烦姐姐了。”万芷蓉曲膝说道。刘静露忙将她扶起,感慨道:“你对殿下的这份情意,本宫都瞧在眼里,待殿下病愈以后,mm但是要抓紧些,早日为殿下诞下子嗣。”
除岁,便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在郑国的民风中,那是除旧迎新的日子,举国欢娱,阖家团聚,一样也是最为热烈、最为喜庆的一个节日。紫玉皇后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带着泪笑道:“这是欢畅的事儿,臣妾如何反倒止不住泪了,皇上,你别指责臣妾在理……”
万芷蓉忙将参汤安排在一旁,刘静露也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宣远帝叮嘱道:“你二人且好生顾问太子,万出不得一点差池。”
“是,皇上。”万芷蓉夙来和顺胆怯,也不敢昂首去瞧宣远帝,走到床沿坐下,一口一口服侍东方平服药。紫玉皇后挑儿媳的目光天然是不会差的,刘静露风雅得体,万芷蓉和顺灵巧,她二人相处和谐,向来不像其他妃子那般争风妒忌,将永宁宫大大小小的事件措置的井井有条,叫紫玉皇后也省去很多心机。看着万芷蓉谨慎翼翼的行动,紫玉皇后说道:“陛下,平儿坐了这好久,就让他在服药后好好安息吧,长乐宫中备下了陛下爱喝的茶,不知陛下可有兴趣前来?”
“皇后当真故意了。”宣远帝向紫玉皇后望去,他们是结发伉俪,固然紫玉皇后端肃恭仪少了几分柔情,但终偿还是相互走过这么多年,此时宣远帝见她眸子里微有血丝,也不由动了怜悯之心。
“臣妾等服从。”刘静露和婉地应道。
刘静露沉吟半晌道:“mm说得有理,如许吧,待明日严大人过来请脉,本宫再细心问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