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对董康买偷袭汝州之事但是寄予厚望的,前日听闻其所部顺利拿下嵩阳,还直夸其无能呢,却千万没想到这才过了两天罢了,董康买的三万雄师竟然就这么没了,顿时便被惊得跳了起来。
董康买为人虽是骄狂了些,但是在行军布阵上,却绝非庸手,纵使这一起进兵顺利非常,可其在安营扎寨时,却还是极尽谨慎,不管是寨前营后,又或是断崖之上,都安排了很多的明暗哨,更稀有队巡哨在各处来往逡巡不休,防备摆设不成谓不周到,可在精干已极的华军特战营将士面前,这等防备摆设并没啥卵用,仅仅两刻钟不到罢了,两边崖顶上的明暗哨全都被华军特战营将士无声无息地断根了个精光,很快,又有两队扛着木箱的华军将士行进了林中,艰巨地上到了崖顶处。
这一记硬碰,两边都已是用尽了尽力,毫无疑问,力量本身要高出一筹的孙遥又占有以上打下之上风,成果天然不出不测,董康买再次被震得趔趄发展不已,而孙遥不过只是身形微微闲逛了几下罢了,待得稳住了脚根,又怎肯放过这等痛打落水狗之机遇,只听孙遥又是一声大吼,身随刀走,一词讼挺地刺向了董康买的胸膛。
“贼子敢尔,找死!”
战阵之上自是容不得半点的心慈手软,这一撞飞了董康买以后,孙遥也自顾不得调剂一下已见乱的气味,大吼了一声,拔脚便追上了前去,手起一刀,重重地斩向了挣扎着要起家的董康买。
“敌袭,敌袭……”
“噗嗤!”
就在华军冲破前营之际,董康买方才刚集结妙部下的亲卫队,又紧着集合了千余名中军的乱兵,身边总算是有了两千余可用之兵,只可惜华军来得太快了些,底子没给他留下构造部下将士布阵之机遇,待得见华军突破了前、中营之间的辕门,董康买的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缩,但却不肯就此认栽,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光着膀子提刀便向澎湃而来的华军建议了反冲锋。
没等董康买有所反应,孙遥已是不管不顾地向前一个迈步,整小我用力前压,刀尖猛地刺穿了董康买的肩窝,再被孙遥那结实的身子一撞,董康买整小我顿时便倒飞了开去,腾云驾雾间,飙出来的鲜血洒落了一地。
“杀!”
“稳住,不要乱,亲卫队调集!”
“甚么?”
“嘭!”
“甚么?怎会如此,说!”
“报,禀陛下,大事不好了,贼军徐世勣所部俄然北上,一起横扫徐、衮诸州,兵锋已将至曹州,范大将军见敌势大,不敢迎击,已堆积周边州县之兵死守定陶,请陛下早派援兵回救,迟恐曹州不保。”
持续硬碰了两记下来,董康买的手腕已是被震得发木,脚下也正自踏实着,哪怕已然瞧清了孙遥的刀势,可技艺却已不听使唤,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是怪叫连连地强行扭了下腰,试图避开这必杀的一刀。
饶是董康买都已是拼尽了尽力,何如孙遥这一刀攻杀得实在太快了些,躲过了胸膛却躲不过肩头,只听一声闷响过后,孙遥手中的横刀已重重地扎进了董康买的左肩,当即便疼得董康买忍不住惨嚎了起来。
两队上到了崖顶的华军兵士缓慢地翻开了木箱,从内里取出了一枚枚巨大的飞火雷,紧着扑灭了引火绳,跟着两边卖力批示的校尉一声令下,两百余枚飞火雷如雨点般从崖顶落下,吼怒着砸向了大夏军的营地,顷刻间,庞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成了一片,一团团火光炸开间,无数的弹片四下横飞,将措不及防的大夏军炸得个鬼哭狼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