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将军的话,末将实在不知刘将军说的是甚,也不知其如何得出了这么些耸人听闻的罪行,到现在,末将还是是一头的雾水。”
王世充可不肯被人当枪给使了去,天然不会蠢到直接去逼问张君武之境地,这便故作不解状地发问了一句道。
“大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在世人肆意扯淡之际,一声喝道俄然响了起来,旋即便见满脸堆笑的王世充与面色肃杀的段达已是肩并肩地从堂外的照壁背面徐行行了出来。
公然不出王世充之所料,刘长恭当着将洛口仓一事给捅了出来,虽未曾指名道姓,可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又有谁会不知刘长恭说的人便是张君武。
“刘将军说得好,我等奉旨平叛乃是为国尽忠,似某些人肆意圈地之举,实属家贼,当得重处!”
听得王世充点了名,张君武立马一个大步,从旁闪了出来,面色安静地应了一声,安闲淡定一如往昔,涓滴不见半点的严峻之色。
“诸公且请静一静。”
刘长恭可谓是肇事不怕大,一口气便给张君武连着扣上了几顶大帽子,其中但消有一条能察实,按律都逃不过掉脑袋之了局。
“对,此等家贼不除,社稷难安!”
没等刘长恭将话说完,王世充已是暴怒不已地猛拍了下案牍,毫不客气地便怒斥了其一通。
“愿为大将军效力。”
“你扯谎,洛口……”
王世充与段达官阶虽分歧,但是身为奉旨讨逆的大将军,身份职位天然比段达要高出了一筹,当仁不让地便挥手叫了免。
“王大将军但是有了定夺了么?末将等自当洗耳恭听。”